沒法保證,在角鬥場能百分之百活下來。
如果隊員出現這種犧牲。
那他也別做軍人了。
無論是隊員的性命,還是個人的前途,都讓黑臉團長萌生退意。
“你考慮一天吧。”
杜一撂下這句話,就拍拍手,讓大家繼續前進。
兩隊人又拉起了長長的隊伍。
蕭時安用唇語問:“你剛剛跟容團長吵架了?”
杜一:“我把計劃跟他說了,他不同意這種做法。”
蕭時安:“理解,這件事的危險係數太大,他有顧慮很正常。”
杜一:“我讓他考慮一天時間。”
轉眼又過去了一天。
第五天黃昏。
兩隊人坐在溫熱的沙子上,看著落日休息。
黑臉團長突然找過來,嚴肅的問杜一:“你能保證隊員不會有性命之憂嗎?”
杜一神色依舊淡淡的:“生死由命!”
黑臉團長:“…………”
死神特種作戰隊這才第二次集訓,就這麼狠。
那以後豈不是拿命去訓練。
他看了眼神色自若的蕭時安。
直覺告訴他,杜一和蕭時安不會拿兩家人的前途和士兵的性命不當一回事。
黑臉團長用力咬了一下後槽牙。
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我跟你去!”
說完,他就大跨步走了。
杜一和蕭時安對視一眼,眸中都帶著笑意。
杜一轉身道:“所有人聽著,現在把空水壺就地掩埋,還有水的人和戰友合併到一個壺裡,明天清晨所有人的水必須全部喝完。”
“是。”
六十人有氣無力的應道。
經過五天的長途跋涉,一點東西都沒吃,只喝了一小壺水。
所有人身上的力氣只剩下兩三成。
再搭配這一身破爛的衣服,軍人的銳氣幾乎消失殆盡。
現在每一分每一秒,對所有人來說都過得緩慢而艱難。
兩隊人並不知道杜一的訓練計劃。
都期待,七天過後的新生活。
這片延綿不盡的沙漠,他們直直看了五天。
那種煩躁壓抑的感覺,越來越重。
很快,兩個人再次上路。
晃晃悠悠地往前去。
沙子越軟,他們腳步越虛。
艱難的度過了一天。
時間來到第六天。
自打上半天過去後,他們發現平滑的沙坡逐漸出現有人活動的痕跡。
這個發現讓兩隊人欣喜不已。
他們是不是到訓練的目的地了。
終於能吃飯了嗎?
僅剩一口氣的眾人,臉上都帶著笑意。
下午三點多,原本平靜的沙漠突然出現車聲和人說話的笑聲。
眾人互看了一眼。
都期盼的往前看去。
然後就看到三輛破舊的皮卡出現在沙坡頂端,車裡的人全部蒙著面,看不清面容。
手上的槍卻很晃眼。
是熟練的端槍姿勢。
兩隊人立馬警惕的防範起來。
隊伍裡甚至有人喊杜一。
杜一道:“所有人聽我指令。”
黑臉團長大步往前面來。
幾乎和車子同時到隊伍前面。
車上的人面板是棕黑色,他們的眼睛如狼一樣盯著兩隊人,在他們身上仔細打量。
突然,其中一輛車副駕駛座的人,舉槍對天開了一槍。
嘴裡叫囂著:“是豬玀,有六十多個,還有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