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穿著一身休閒服,和仍舊軍裝褲白襯衫的蕭時安一起出了門。
一個閒散自適,一個嚴肅有禮。
磁場相配。
看著有種說不明的和諧。
今天是蕭時安腿受傷後,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擺脫輪椅,站著走路。
一路往蕭家去,路過不少軍嫂和軍官。
現在正是下班的時間。
今天沒參加酒席的人,見蕭時安腿突然好了,神色都是驚奇不已。
連蕭時安打招呼都忘了應。
而當初說蕭時安再也站不起來,半殘廢等等的人,看蕭時安兩隻大長腿,步子邁的又大又穩。
臉色都十分難看。
大多數都是臉紅傻眼的,不敢直視蕭時安。
杜一從小到大在軍區的名聲就不好,她現在有軍功傍身更不用在意,別人的指指點點。
從頭到尾都是雙手插兜,沒跟任何人打過招呼。
“剛剛過去的那家,牙花子都笑出來的嬸子,之前罵過你殘廢。”
“這家老太婆,說你出了事蕭家以後必定沒落。”
杜一給蕭時安一一彙報。
蕭時安打完招呼後,無奈的笑笑。
“這種仇你還記。”
杜一認真的道:“我是一句話也不能受氣的人,說我一句,必十倍還之。”
“我絕對不會跟罵我是病秧子的人講話。”
別人都不帶善意,她為什麼還要貼上去。
看你好對你笑。
呵呵……
滾一邊兒去。
她拼死拼活,可不是為了這種人的笑臉。
蕭時安寵溺的摸摸杜一的頭。
到了蕭家,杜家人早就來了。
杜翊飛把一個牛皮紙袋給杜一。
“吃完飯我就得走了,有任務要執行,下次回來估計要半年。”
他今年休的假期太多了。
杜一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瓶。
“隨身帶著,只剩一口氣的時候吃能保命。”
杜翊飛看著玻璃瓶裡,如黃豆瓣大小的棕色藥丸。
小心的收到上衣口袋裡。
最後叮囑道:
“A的事你也多注意,組長會派人和你一起行事。”
杜一拍了拍杜翊飛肩膀,兩人回到飯桌旁。
吃完飯,蕭大哥一家也要趕夜裡的火車走,蕭二哥蕭二嫂也要去軍事學校上課。
呼啦啦的人少了一半。
杜一和蕭時安在蕭家待了一會,就牽著手邊散步邊回新房。
即將入秋,蟲鳴聲輕了許多。
微涼的夜風吹過來,舒爽得很。
昏黃的路燈下,蕭時安偏頭看著自己的老婆。
勾起唇角問:“杜峰家鬧鬼的事,是你做的?”
杜一不在意的點頭。
“嘴賤的下場。”
“報警你給了什麼證據?”
蕭時安好奇的是,自己老婆那兩天都在家呀。
杜一聳肩:“那是我二哥負責的,收集證據到報警都是他的事。”
“估計,二伯,二嬸,三嬸,杜蕾蕾四人明天就會從拘留所出來,就算老爺子不出面,上面也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從輕處理。”
蕭時安分析道。
杜一再次聳肩:“沒指望直接給他們判刑,讓他們在拘留所待一天已經不錯了,應該能老實一段時間。”
如果不是親戚,她就讓這些人吃牢飯了。
蕭時安摟住杜一肩膀。
輕聲安慰:“對於軍人來說,拘留一天夠讓他們近十年無法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