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砰~”
杜父臉色冷漠地衝到人群外,拔出槍對著天空就開了一槍。
驚的圍觀士兵都轉頭看向他。
杜父推開面前計程車兵,罵罵咧咧地往裡走去。
“你們一幫男人,竟然欺負一個女……”
看到圈裡的情景,杜父的話戛然而止。
他嚥了咽口水。
實在沒臉說閨女被人欺負了。
圈裡。
杜一站在中間,身邊躺著十來個倒地哀嚎計程車兵。
她渾身煞氣,猶如地獄的閻王。
同時,不遠處還站著三十多個捂著腰或肚子,滿臉痛苦計程車兵。
看他們身上那泥,就知道是在地上蹭的,摔的。
而杜一身上卻連一點灰塵都沒有。
杜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些士兵都被閨女欺負了。
杜一聞聲轉頭,見是杜父,大哥。
眼睛一彎,甜甜的喊道:“爸,大哥。”
“爸???”
圍觀計程車兵驚訝出聲。
其他人也驚訝的張大了嘴,看向杜父。
不是說杜師長閨女是個病秧子嗎?
這女兵一腳踹飛一個。
還個個都被踢斷了肋骨!
那腳勁和武功,怎麼可能是個病秧子!!
杜父白了眼喊他爸計程車兵。
他可不想平白多個兒子。
然後笑盈盈的朝杜一走去,精準的避開了地上計程車兵。
“依依,你怎麼跟這幫臭男人比試,你是柔弱的女孩子,哪能跟男人比。”
圍觀計程車兵們:“……”
她柔弱?
她柔弱!
你管這種女閻王叫柔弱?!
杜師長,你眼瞎還是怎麼滴?
那地上躺的,旁邊站的。
不都是你閨女打的嗎!
你護短都護到天上去了。
“你們都是哪個師哪個團的,合夥欺負一個女兵!”
周營長跑到近前,大吼道。
士兵們無語:又來一個!!
真是冤枉死了。
到底誰欺負誰啊?
自負能力不弱的周震東,氣不過說道:“我們可沒動杜班長一根頭髮,反而是她把四十多個戰友肋骨都踢斷了!”
“嗯???”
周營長扒拉開兩個士兵,伸頭一看。
再看杜一。
還真是。
剛剛杜豪駿和馬馳洲把入口擋的死死的,他什麼都沒看到。
周營長頓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他惱羞成怒的指著一百多個士兵,道:“都是你們自己挑起的事端,人杜一主動說要比試了嗎?”
周震東天生性子倔,聞言抿抿唇。
仍舊不服氣的道:“一個女班長,拿了特等功,我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能耐。”
誰知道竟然是個女閻王。
後面這句他在心裡默唸。
旁邊的戰友小聲勸道:“周震東,你別說了,要不是這些領導及時來了,說不定我們已經躺著了,到時連大比都參加不了。”
周震東撇撇嘴不說話了。
他肯定打不過這女兵。
知道戰友說的是實話。
“別吵了,趕緊扶受傷的人去衛生所醫治。”
段團長沒好氣的道。
圍觀的人立即或扶或抬,把受傷的人送去衛生所。
訓練場上突然一空。
杜一敬禮,給團長幾人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