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領了證就和蕭時安回來了。
她讓蕭時安回去躺著,下午三四點之後再出來活動。
自己則回家訓練。
這具身體前段時間在雨林重塑了肌肉,正是鍛鍊肌肉肌的最佳時間段。
杜一剛走進家門,杜母和蕭母,杜大姑,蕭二嬸坐在一處。
對她招手:“依依,快把你的結婚證拿來給我們看看。”
杜一腳步一轉,從上衣口袋裡掏出結婚證,開啟遞給杜母。
四人拿了結婚證,端在手裡仔仔細細的研究。
發表各自的評論。
杜一上樓訓練到十一點。
正想著要不要下樓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這時,門被敲響。
“叩叩叩……”
“依依,我是二哥。”
杜一先應了一聲:“等會。”
她飛快地換了一套休閒裝。
開啟門,見杜翊飛臉上不帶笑意。
就知道有事。
她抱胸靠門,等著對方先說話。
杜翊飛低聲道:“我們組長來了。”
杜一眨眨眼。
“是因為昨天我說的那些話?”
杜翊飛點頭:“應該是。”
“要見我?”杜一問。
“他說中午請你吃飯。”杜翊飛答。
杜一挑眉,下巴一揚。
杜翊飛就率先飛快地下樓,並跟杜母道:“媽,我們中午不在家吃了。”
杜一對蕭母幾人點了點頭,飛快地出去了。
杜翊飛開著車,進了市中心。
在一家飯店前停下。
“全聚德烤鴨!”
她看著牌匾的名字,跟著唸了出來。
前世她雖然是華人血脈,卻從未吃過華國食物。
“你從小到大最喜歡吃的不就是烤鴨嗎?”
杜翊飛察覺杜一眼中的打量,反問。
杜一立刻警惕起來。
二哥這個組長選擇這家店吃飯,肯定是刻意為之。
看來,他把原主的所有資訊都調查了一遍。
那此行是試探還是?
如果他發覺現在的自己,和資訊出入太大,會敏銳的生出許多想法吧。
她是不可能學著原主那樣活著的。
懦弱,不自信,任由別人欺負。
活得這麼窩囊。
杜一收回思緒,跟著杜翊飛走進飯店,上了二樓。
在一個包廂前停下。
杜翊飛臉上不復往日的輕笑,他臉色肅穆的敲了敲門。
“叩叩叩……”
能開啟,包廂的圓桌正東方,坐著一個普通的三十歲男人。
他五官普通,眼神卻銳利。
似乎能將人看透。
杜一跟著杜翊飛坐下,目光淺淺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這男人他見過,就是剛穿過來第一次在邊境和匪徒對峙的人。
當時她還以為這人只是普通的警察。
看來是刻意隱藏了。
“杜團長,聽說你這次回來又得了不少軍功,短短半個月一邊練兵,一邊斷掉兩大毒販家族,並跨國憑一己之力救出六百多人,馬某佩服。”
杜一露出一個假笑。
“小把戲罷了,在特殊部門裡不值一提。”
馬組長笑著看向杜翊飛,指著杜一道:“黑豹,你妹妹真有意思。”
杜一但笑不語。
杜翊飛扯起唇角笑了笑:“她還不諳世事。”
杜一察覺到杜翊飛的緊張,心想這馬組長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