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開槍打了匪徒一槍,不致命,那名匪徒卻突然暴斃。”
“事後解剖,才知道是這根銀針插入了心臟,導致那名匪徒心臟驟停而死。”
“依依,是你動的手嗎?”
杜翊飛語氣溫柔,態度始終和氣的不行。
像在哄小孩。
杜一笑,又叉了塊西瓜。
挑眉問:“是我動的手,你們是想秋後算賬?”
杜翊飛有些意外小妹承認的這麼幹脆。
他低笑一聲。
“小妹,那你這麼多年刻意藏拙,是為了什麼?”
他私下試過,捻著銀針朝兩米外飛射,十來次一次都沒成功。
這說明,小妹的功夫在他之上。
杜一又是一笑。
“二哥,我沒有藏拙,是被毒販綁架後他們給我注射麻醉劑,我醒來之後很多事就自動會了,病也好了。”
“有時候我懷疑,毒販給我打的到底是不是麻醉劑。”
“我這麼說你也許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杜一聳聳肩。
表示自己也很疑惑。
她放下叉子,把自己的衣袖扒拉到肩膀上,露出肩頭的一個疤。
這是小時候,被油濺燙之後留的疤。
疤痕形狀很特殊,是一個心形。
“我是你小妹,這個如假包換。”
杜翊飛看了眼疤痕。
垂下頭眉頭微微蹙起。
事情聽著匪夷所思,但如果事實如此,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半晌後,他抬起頭看著正吃葡萄的杜一。
神色有些凝重。
“依依,你被我們組長盯上了,他想把你召進特殊部門,這次你回來立了這麼大的功,恐怕只會加重他的欣賞。”
杜一無所謂的哼笑一聲。
“我不願意去,他還能拿刀架著我脖子逼我?”
杜翊飛神色並沒因為這句話而緩和。
他道:“我們組長不會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他會用自己的特權,直接向部隊要人,一旦接收到這種指令,你只能接受。”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軍令不可違你懂嗎?”
杜一突然就覺得嘴裡的葡萄不甜了。
身為軍人不管是什麼級別,一旦接到軍令,就只能服從。
如果做軍人不能服從,還叫什麼軍人。
她漸漸收起笑意,問:“你那位組長讓你過來,是為了試探我,還是調查我突然的轉變有沒有貓膩?”
杜翊飛很坦白。
“兩者都有。”
“如果你沒有問題,他肯定會找不得要人。”
杜一將鋼叉丟入瓷盆內。
抱胸道:“你跟他說,我絕對不會加入特殊部門,但我能答應他三件事。”
“他要是執意要我加入特殊部門,那我會在一個月內,讓他沒這個臉開口。”
如果特殊部門連她的死神特戰隊都不如,這個組長還怎麼好意思,讓她去特殊部門。
“我會盡力說服他,別擔心,還有爺爺呢。”
杜一擺手。
“我們都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有事自己解決,讓老爺子過幾天清閒日子。”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實在解決不了,那是另一回事。
杜翊飛笑容重新溫和起來。
“小妹,你真的長大了。”
“依依,蒸蛋要涼了,快下來吃。”
杜母在樓梯間喊道。
杜一和杜翊飛相視一笑,前後腳走出房間。
她這個二哥能要。
如果選擇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