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輕歌悲憤交加,兩行熱淚瞬間決堤,聲嘶力竭地痛斥著。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身著淡粉色小吊帶睡裙的雲曼舞從臥室衝出,迅速來到雲輕歌身邊,用憤怒的眼神瞪視著姜鎮濤,卻溫柔地撫慰著姐姐。
“姐,彆氣壞了身子,為這個沒用的酒鬼犯不上啊!”
話音未落,雲曼舞狠狠一抬腳,將姜鎮濤貪婪的手踢開。
“給我錢買酒,否則等媽回來,我就告訴她你倆在家虐待我。”
姜鎮濤無視姐妹倆的美貌,再次固執地伸手要錢,並出言威脅。
雲輕歌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落,滿心絕望、憤怒與厭惡,不禁後退了兩步。
“等著,姑奶奶這就給你去買酒,喝死你這混蛋!”
雲曼舞恨恨地咒罵,旋即轉身奔回房間,片刻間換上一身休閒運動服,怒氣衝衝地出門去為姜鎮濤買酒。
十多分鐘後,她拎回一箱24瓶裝的廉價高度白酒,重重地放在姜鎮濤面前的茶几上。
“喝吧,喝死你!”
隨後,她疾步走向雲輕歌緊閉的臥室門,輕輕敲響了房門。
“姐,是我。我餓了,我們出去吃晚飯吧。”
房門開啟,雲輕歌雙眼紅腫,淚痕未乾地走了出來。
“給他買這麼多酒,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看著姜鎮濤正狂飲不止,茶几上還放著剛啟封的一箱高度白酒,雲輕歌心中憂慮地詢問。
“喝死了才好呢!他若真喝死了,你就解脫了!我們不管他,走,出去吃飯!”
雲曼舞滿腔怒火又堅決地說著,拉起雲輕歌一同踏出了家門。
哐,哐哐!
她倆剛離開不久,家門便傳來一陣猛烈的撞擊聲。
姜鎮濤手中提著一瓶酒,步履蹣跚地走過去開啟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油頭粉面的雲凱傑。
他帶著四個痞氣十足的混混氣勢洶洶地闖入客廳,並迅速反鎖了大門。
“給我上,灌死他!”
雲凱傑面目猙獰地下達命令,彷彿一隻兇狠的餓狼。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那四個混混如狼似虎般撲向姜鎮濤,兩人牢牢地將他摁在地上,另外則抓起茶几上的烈性白酒,以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強行給他灌酒。
在被灌下十多瓶高度白酒之後,姜鎮濤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便失去了動靜。
雲凱傑帶著四個混混奪門而出,並立馬撥通了雲輕歌的電話,假意關切地問道。
“姐,你和曼舞去哪兒了?為什麼只有姐夫一個人在家,還喝得大醉?”
不待雲輕歌回應,他又連忙補充道。
“爺爺讓我通知你們,明天一起回老宅參加他的壽宴,記得帶上我那廢物酒鬼姐夫。”
“我恰好和朋友在這附近,順路去了趟你們家。那廢物喝了很多酒,不僅不聽勸阻,還把我們趕了出來。”
雲凱傑言語中略帶一絲得意與狡黠。
“知道了。”
雲輕歌淡然應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雲凱傑又撥通了朱志豪的電話,諂媚而陰狠地笑道。
“豪哥,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我那個堂妹買了一箱廉價的高度白酒,那廢物酒鬼喝了整整十二瓶,現在已經醉死在家裡了,嘿嘿。”
他正暗自得意,卻不知此時的姜鎮濤正安然坐在客廳沙發上,周身瀰漫著令人膽寒的殺意,冷笑著自語。
“雲凱傑,你欲置我於死地,卻未曾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助我恢復了記憶。希望你好自為之,別再做出愚蠢之舉,否則,我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