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鋪展在炕上的黑底兒紅邊兒的深衣,說道。
這套深衣的紅邊兒上,是繡的一溜兒的牡丹,給這身漢服更增貴氣。
“這是一款女式的深衣,用料是真正的綢布,質感非常好,針腳細密,和顏色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刻意看的話,是根本現不了的,內裡還配著一身白色的中單”衛卿卿侃侃而談,給娘倆兒做著介紹。
話說,衛卿卿以前可是做過售樓員的,那口才可是級的棒。
“我能穿穿麼?”王鬱芳躍躍欲試。
“這個是不可以的,因為這身衣服不是我們給客戶試穿的樣品衣服,而是我們已經賣出的產品。”衛卿卿說道。撒嬌,“人家商場買衣服,還讓試穿呢,”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穿這身衣服是絕對不會合身的,忘了我網才說什麼了?每一咋。人都有自己的尺寸,要想買的話,最好是訂做。”劉姓說道。
“那這身衣服多少錢呀?”盧惠芬經驗老道,知道如何防止購物陷阱。
“這套深衣比較樸素,製作也比較容易,所以只要五千塊錢”衛卿卿說道。
“嘶”我們工薪階層,直接就了盧惠芬倒抽了一口涼氣。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的漢服,是包括深衣,中單,冠飾,靴子在內的,這四件套兒只要五千塊錢,難道還很貴麼?我們都覺得便宜了,要知道,就是一件名牌的內衣都要好幾千呢。”衛卿卿說道。
“對呀媽媽,人家這還是純手工的呢”王鬱芳也不知道是哪頭兒的,關鍵的時刻站在了媽媽的對立面兒。
盧惠芬瞪了女兒一眼,道:“這個穿的出去麼?會不會讓人笑話?要是穿到學校裡,會不會被當成奇裝異服?”
“看您這話說的,這才是咱們漢人最正統的服裝呢,怎麼可能被當成奇裝異服?”衛卿卿感覺難以置信。
“現代人,可不認這個”盧惠芬撇了撇嘴。
“那大姐是打算要哪個價位的”衛卿卿笑道。
“你們這最便宜的是多少?”盧惠芬問道。
王鬱芳臉紅了,感覺老媽挺丟臉的。
“一身普通的深衣吧,沒有花邊兒的那種,也就一千塊錢”衛卿卿說道。
“再貴點兒的呢?”盧惠芬問道。
“嗨,您甭一點兒點兒的問了,我直接給您說一下深衣的價位不就得了?我們這深衣,最貴的是一萬塊錢,最便宜的是一千塊錢,每一千塊一個價位,也就是說,這套深衣只能算是中檔的”衛卿卿指著張英寧的這套深衣,說道。
“那給我們閨女兒也做一套吧,就三千塊錢的”盧惠芬說道。
本來嘛,他們去市裡買衣服,就是打的三千塊錢的牌,在這裡買一套深衣,也是很合適的,反正,盧惠芬是喜歡上了莊重大氣的深衣。
“行啊。一會兒我給鬱芳量量尺寸。你們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們,等我們做好了漢服,我們再電話通知你們。”劉嫂笑著說道。
盧惠芬連忙把自家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劉嫂。
“二芳選個顏色,喜歡什麼顏色的?”衛卿卿問道。
“就要這個顏色的”王鬱芳指著張英寧的這套深衣,說道。
“花邊兒要什麼樣的?也要牡丹麼?或者是要一隻鳳凰的”劉姓問道。
“嗯,就要牡丹吧,不。要鳳凰,要不還要牡丹吧”王鬱芳想了想,在牡丹和鳳凰中,有些難以取捨。
“都說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我們二芳還是學生,後年就要高考了,要不,就要個鳳凰的吧”最後還是盧惠芬拍板定案,鳳凰的,兆頭好嘛。
“行,沒問題”劉妓答應的很痛快,不管是牡丹的,還是鳳凰的,對她都沒有任何難度。
衛卿卿把兩套漢服都疊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