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驚恐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因為太過恐懼,她手顫抖得厲害。
張氏亦是如此,她一邊哭著,一邊幫著將衣服穿上。
莫春生,她們都知道,莫家沒有出五服的年輕後生,父母雙亡,是個孤兒。
靠著莫家族人共同撫育長大,這樣的人,和他們所想的差別太大,如此一來,還不如選擇龐家那個矮子呢。
好歹還有點銀錢,跟了莫春生,日後可怎麼活啊。
莫春生等母女倆跌跌撞撞出去後,也慌忙穿上了衣服。
走出去,就直接跪在了莫士泊跟前:“三伯,三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先前喝了那壺酒,覺得身上火燒般難受,我就迷迷糊糊進了這間屋子,想休息一會兒。”
“誰知道,伯孃家那個侄女就進來了,我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她叫我邱家哥哥。”
“後來,後來我就不清楚了,等我清醒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三伯,都是我的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我毀了可柔妹妹的定親宴,都是我的錯。”
說著,他狠狠朝自己臉上抽去。
莫士泊一把攔住他,臉色雖不好看,卻也沒責怪這後生的意思。
莫娘走上前來,朝著胡嬌便是一巴掌:“你心思當真骯髒惡毒!”
“啊!”胡嬌被打懵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捂著臉尖叫出聲。
“你憑什麼打我!”胡嬌尖叫著。
莫娘目光冰冷的瞪著胡嬌,低叱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當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眼皮子淺的東西,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做什麼了,我也是受害者好嗎?”胡嬌一邊委屈地哭著,一邊衝莫娘吼道。
莫娘頓時更氣了:“你還敢說你是受害者!”
“你是非要我將你那點小心思說出來是吧,那我也不用顧念那狗屁親情。”
“你娘張氏口口聲聲是我家新女婿欺負了你,人都沒瞧見呢,你們怎麼就敢一口咬定是我們新女婿所為?”
莫孃的話,讓母女倆沉默下去,張氏臉色慘白,完了。
胡嬌眼珠子一轉,張嘴就道:“那是因為他,他喝多了,嘴裡喊著可柔姐的名字,我便以為他是表姐夫了。”
莫春生整個人不置信的看向胡嬌,他?
怎麼可能,可柔可是他堂妹,他怎會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真的假的啊,這可還沒出五服啊。”一個碎嘴子的婦人,雙眼發光的嘖嘖道。
身邊的人扯了她一下,提醒道:“這等攀扯的話,你也相信?”
“這麼明顯的攀咬,你也信啊?”另一個婦人上下打量那碎嘴子的婦人,一臉你白痴的神色。
那人氣的將瓜子丟向她,兩人眼看就要掐起來,其他人為了看戲,趕忙將她們隔絕開。
“還想不想看熱鬧了。”一人低聲道。
那兩婦人這才互相冷哼一聲,繼續看向了胡嬌等人。
“三伯,我沒有,我從來都是將可柔當做妹妹看待的,我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莫春生連忙解釋。
莫士泊一手按在他肩頭上,胡氏氣得渾身顫抖。
“啪!”她走到胡嬌跟前,再也忍不住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不等胡嬌開口,胡氏再也不顧顏面,憤怒地哭喊道:“胡嬌,我這個姑姑自問對你,對你們家都不薄。”
“你爹去世之後,若不是有我和你姑父幫持,光家裡的欠債就壓垮你們了。”
“我這般待你,寵你,只要我家可柔,可晴有的,你和胡杏便都有。”
“你呢?就因覬覦你表姐的聘禮,便如此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