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共七個人,躺下去了六個,下半輩子能坐在輪椅上的估計有兩個,而還有三個只能躺在床上,剩下一個廢了一隻手,還有一個嘛,現在應該正在經受這輩子最煎熬的幾分鐘吧。”趙虎臣輕聲道,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楊采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趙虎臣,結結巴巴道:“你,你把他們都打倒了?”
“不信?”趙虎臣輕笑一聲,道。
“信!”楊采薇一腳剎車把車停在路邊,開心得就像是她大發神威打跑了怪獸一樣。
看著歡呼雀躍的小丫頭,趙虎臣一直都微微顫抖的右手也神奇地平靜下來,笑容醇厚如玉,他輕輕呼喚一聲:“丫頭?”
“嗯?”楊采薇很自然地應了一聲,抬起臉,一個身影卻已經壓了過來。
楊采薇的身體輕輕一顫,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初吻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被男人霸佔,但她沒有一點後悔,伸出雙手輕輕地環抱著趙虎臣的腰,楊采薇感覺幸福得快要死過去。
她不是一個花痴的女孩,從來都不是,她其實並不長的生命中比趙虎臣帥,比趙虎臣優秀,比趙虎臣有城府,比趙虎臣有魅力的男人有很多,但卻沒有一個能夠令她心動,她相信緣分,從一開始就相信,她堅信自己生命中的那個他一定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默默地守候著她的出現,就在她見到他站在人群中對她微笑的那一刻,她相信,那就是上輩子兩人在三生石畔約定的實現。
楊采薇曾經幻想過自己的初吻會在一個鮮花遍地,連空氣都透著浪漫的地方被自己鍾愛的男人溫柔地取走,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初吻會帶著一點血腥味和霸道,但她並不覺得遺憾,甚至一種強烈被佔有的安全感讓她幾乎要呻吟出聲,微微睜開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男人的臉龐,楊采薇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就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
在楊采薇的逼迫下趙虎臣還是去了醫院,不過他並沒有住院只是把手上嚇人的傷口消毒包紮了一下,至於身上的傷口,當他脫下從張少傑身上搶過來的上衣時候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驚呆了,那名剛畢業不久的實習護士甚至不敢幫趙虎臣消毒,最後還是醫生親自動手。
簡單地處理一下拿了一些消炎藥之類的東西兩人就離開醫院。
一回到家,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的楊霆。
趙虎臣望向楊霆的時候這個今天同樣被震驚到的中年男人也在打量他,兩人對視片刻楊霆還是點點頭,淡淡道:“你先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管,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明天我再找你。”
趙虎臣點點頭。
回到自己的房間,趙虎臣躺在床上,瞥見楊采薇那丫頭扒著門口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輕笑一聲,坐起來,對楊采薇招了招手。
楊采薇樂滋滋地跑進來,坐在床邊,卻說:“你要休息!”
“等會你幫我去藥店抓一些藥來,西醫不可靠,我還是比較相信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在剛才的搏鬥中趙虎臣不可避免地受了內傷,這種內傷西醫很難根治,而且這種事情不能拖,所以趙虎臣還是讓楊采薇幫忙去抓藥。
楊采薇點點頭,拿來紙和筆記下了趙虎臣報出來一連串的藥名和劑量之後又囑咐了趙虎臣幾次快休息,這才走出房間。
明珠警備區一名偵察連的連長和五名士兵被人打殘仍在了明珠的巷子裡面,這怎麼看都是一件能夠震動一省的事情,而在趙虎臣和楊采薇走了之後秘密地跟隨在楊采薇身後的那些楊霆安排下來的釘子們很快就把現場處理乾淨,當然不是殺人滅口,楊霆在明珠再怎麼飛揚跋扈也不可能將手插到警備區裡面去,這就像和高壓線一樣,對於尋常人而言,或許法律和警察就是高壓線,但對於楊霆這種人而言,法律更多的只是用來維護他自己利益和剝奪別人利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