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燕京而且在辦大事,他更是清楚,如若這兩頭起了什麼衝突,是楊霆最意料不到也不願看到的。
“沒有。”女人如釋重負,輕輕搖頭,像是一面鏡湖,被人點破了平靜,散開之後恢復平靜。
楊霆也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女人,笑道,“如果有什麼得罪了趙小姐的地方,我代他給趙小姐賠個不是,他還年親,氣盛,說話做事難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又是從小地方出來的,小心翼翼過了頭未免有些過猶不及。”
這次到是女人饒有興趣了,喝了一口茶,笑道,“據我所知楊霆可從來都是以狠辣陰毒著稱,現在看來是真的想要找接班人找退路了。”
楊霆啞然笑,卻不介意女人的話。
茶室乾淨雅緻白勺很,茶杯也都是特製的,上書一行字,天下名茶數龍井,龍井上品在獅峰。女人無意間瞥見,便笑道,“這茶室的老闆到有些心思,看碟下菜的功夫也算是了得,這套茶具尋常人是捨不得拿出來的吧?”
楊霆看了一眼茶具,點頭道,“的確,這是老闆私人的珍藏,從沒見他拿出來過,這會到慷慨。““茶分八品,蓮心、雀舌、極品、明前、雨前、頭春、二春、長大。你說這茶是幾品?”女人隨意道。
“雀舌當之無愧。”楊霆肯定道。
女人點點頭,忽然笑道,“其實你手裡已經捧著蓮心了。”
這話滿是機鋒,楊霆皺起眉頭,隨即散開,笑答喝茶,不再糾纏,女人亦然。
蘇媚娘也在今天接到了訊息,是在去外地的路上接到的,她正在高速公路上。
“婉晶,那樣的場合並不適合你出現,很危險。”蘇媚娘拿著電話,合上一份投資意向,揉著太陽穴,道。
“是為了趙虎臣才去的?”蘇媚娘忽然說了一句,皺起眉頭。
“好了不管你怎麼說,總而言之無論是趙虎臣還是蔡泳林都不是好對付的人,現在事情平息下去也就算了,燕京亂一股時間也會迎來一殷更長時間的平穩期了,你家老頭子沒開口就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不過蔡泳林死了太突然,恐怕會上演一場好大的狗咬狗。”蘇媚娘淡笑道。
許久,掛了電話,蘇媚娘不言不語。
電話的另一邊,石婉晶趴在床邊,看著趙虎臣,這個她們剛才爭論的焦點。
石婉晶發現趙虎臣並不是那種帥的驚天動地的男人,好吧,其實這一點從很早第一次見到趙虎臣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但現在石婉晶卻找到了很多平常沒發現的細節,比如趙虎臣抿緊的唇線很有魅力,不會涼薄得給人太陰柔的感覺也不至於肥厚到破壞美感,恰到好處,跟他的鼻子一樣,很挺,卻不是鷹鉤鼻,鼻樑很直,眉毛濃淡合適,沒有刀削斧劈的鋒銳感也不至會給人一種眉目連成一片的含糊感,總而言之怎麼看怎麼順眼,石婉晶想不明白的是哪個五官都很順眼的趙虎臣怎麼一湊到了一張臉上就變得平常起來。
伸出手指,順著趙虎臣的嘴角輕輕滑動,石婉晶的嘴角帶著調皮的笑容。
“也就睡覺的時候才會老實一點吧。”石婉晶嘆息一聲,有些小幽怨。
石婉晶低呼一聲,趙虎臣那原本緊抿著的嘴唇竟然張開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
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石婉晶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趙虎臣。
“胭脂呢?”這是趙虎臣的第一句話。
“走了。”石婉晶回答道。
“被一個頭發花白鬍子也花白的老人攘走的。“石婉晶又補充了一句。
“有沒有說什麼?”趙虎臣問。
“沒說什麼,只是讓你好好調養,胭脂央著老人給你看了看,不過那老人貌似不太樂意,不過還是給你把脈看了傷口,說是沒什麼大礙,皮肉傷,用他的話說就是皮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