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小兩口終於雙雙把家還了。”
原來他的那首詩,是為這首琴曲作鋪墊的。顧君心中微顫,正欲掙脫小手,突有所感,於是玉面含羞,任他牽著,步入到光幕之中。什麼小兩口,簡直難聽死了。
光幕之中,有莫名能量湧入顧君的體內,果然她的封印冰消玉溶,境界扶搖直上,終於突破魂皇,踏入聖境。
兩人沒行幾步,便覺眼前豁然開朗,迎面青山綠林美若畫卷,讓人不忍觸碰,與凌歡那首詩的意境不謀而合。
可當他們驀然回首時,卻猛然驚覺,身後竟是四面陡峭垂直、直上天際的峭壁,哪裡還有什麼光幕小道。
“凌歡,我要走了,相信很快就會再見面的。”顧君對此毫不理會,而是凝著凌歡,眼神複雜,慢聲輕語地說道。
“你要走了,去哪裡,要和我分手嗎?”凌歡心中一跳,抓緊顧君的小手,口乾舌燥地喃喃地道。
“我已入聖境,快壓制不住,聖光即將來到,屆時,我會被聖光帶走,送到有天地元力的地方,可能會回野人嶺。”顧君的呼吸急促,卻不忍掙脫,任他握著,霞飛雙頰地道:
“我會將你送到對面山中,那裡應該有離開的道路。”
她雖不是第一次聽凌歡胡言亂語,唯有此次,卻故作未聞,一點兒也不反感,反倒有些心醉。
“啊,我可不要跳崖,這裡又不是絕情幽谷。”凌歡嚇了一跳,掃了眼對面那遠不可及的山林,連連退後,緊靠崖壁,臉色蒼白地道:“聖光來了,你將我也帶回野人嶺便是,我不介意讓你沾點便宜。”
我也想,可是聖光非比等閒,她會將你排斥在外的。顧君眸中氤氳縈繞,澀聲道:“若你出谷,可到帝都的崇門雅苑找我,你哥凌大朗與賽西施也在。”說到賽西施,不知怎地,芳心裡竟隱隱酸澀。
大哥與賽西施在崇門雅苑,都住在顧君的家裡?那感情好,有個聖級大高手保護,殺手算毛線啊。凌歡賊眼發亮,靦腆地道:“那剛好帶我回帝都,我們也不用吻別了。”
在他說話的當兒,空中有個光點,正快速降到了兩人的頭頂,並散發柔和的光芒,向兩人籠罩而來。
顧君知道聖光已降臨,在即將離別時,望著凌歡那衣不遮體的模樣,想起他曾誓死守護的背影,她眼眶泛紅,心中空蕩蕩的。什麼俗世紅塵,什麼帝國大事,什麼政治婚姻,一切都隨他去吧。
她羞澀一笑,頷首低眉地輕輕靠了過去,依偎在凌歡的懷裡,喃喃細語道:“你已辱我清白,我別無選擇,就好好說會話兒吧。”
我溼,說我辱你清白,簡直太冤枉了,關鍵我還沒來得及辱呢。凌歡心跳加速,順勢伸出雙手,攬住顧君的柳腰,腆著臉道:
“我負責,我向全天下人們宣佈,凌歡將對顧君負責終生,像呵護花兒一般待她,放在心尖兒上去寵她,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
聞著她身上傳出的淡淡幽香,凌歡的心不覺咚咚亂跳,落在她腰間那雙炙熱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輕輕撫動。
“別這樣。”顧君心兒一顫,身子滾燙、好似失去力氣般酥軟,淚珠兒卻無聲的流淌。
凌歡感到胸前絲絲涼意,心頭一驚,急忙停了作祟的大手,低頭望去,只見顧君珠淚滾滾,蒙紗也早已溼透,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男人真特麼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貨色,老子更特麼是男人中的男人。凌歡頓時心中一痛,湧起濃濃的罪惡感。顧君冷傲如雪,絕色無雙,能如此遷就已實屬不易,那受得了這般直接。
“莫哭,莫哭。”凌歡急忙拍了拍她的背,輕吻她的髮絲,腆著臉,道貌岸然地道:“嘿,你別想歪了,我不是隨便的人,我非常傳統的,只是你的衣服皺了,我幫你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