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呵呵一笑,說高陽想在宮外買房置院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得等她到了嫁人的年紀,不用她買房置院,父皇就會為她建造一座漂亮的公主府,然後再為她招個駙馬,小兩口甜甜蜜蜜地整天粘糊在一塊,然後再造個小高陽出來,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不過,這一切得等到高陽至少得成年的時候才行,現在她還小,自然得跟隨父皇母后住在宮裡才對!還說高陽今夜若不回宮宿在宮外,這事若讓魏徵,房玄齡那幫諫臣知道了,定會重重參她一本,說她貴為公主,怎麼能將皇家禮儀規矩不放在眼裡,惹人非議,而父皇又是最重禮儀之人,沒準一怒之下就會將高陽禁足等云云。
高陽聽了李承乾的話這才撇著小嘴跟隨太監回宮了,臨走前還沒忘讓李承乾三人有空去皇宮看她,李承乾兄弟三人俱是點頭答應。
待送走了高陽,李承乾邪笑著埋怨李恪說他來就來了,幹嘛還帶著高陽這驕傲的小孔雀,害的他忍了半天都沒一親美人的芳澤,說著一手將坐在她身旁的王春竹摟在懷裡,然後就聽啪嘰一聲脆響親在她的額頭上,一隻手當著眾人的面隔著薄薄的紗衣在王春竹飽滿的高聳上揉捏了幾下,並很無恥地道了句,手感不錯!
剛順了些吃的,正琢磨著一會走的時候順兩個掐絲琺琅金酒杯的王春竹突然被李承乾這麼一弄,雙頰粉紅,雙眼瞪得溜圓,心臟噗通噗通得都快從她的嗓子眼蹦出來了,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是害羞還是怕被太子爺發現而嚇的,抑或兩者都有?
染兒被李承乾這無賴的舉動給刺激得殺了他的心都有,這丫的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玩弄她兒時的夥伴,一腔熱血上湧,她舉起手中的小酒壺就朝著李承乾的後腦勺砸了下去,然後就聽到一慘叫聲!
在李承乾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染兒利索地將帶血的小酒壺塞進懷中,接著順手拔出李恪掛在腰間的佩劍,將劍架在李承乾的脖子上,“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讓他們都退下!”
她說著就在李承乾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道小口,“讓他們給我備輛馬車,王春竹跟我走!”
“照她的話做!三弟,你的眼光真特別!這麼野味十足的賤婢,很對我的胃口!”李承乾伸手用指尖抹了下被酒壺砸出來的鮮紅血液,輕佻地將食指上的血液按在染兒的眉心,“這麼清醇的臉蛋不添點胭脂,太素淨了,本太子喜歡妖媚火辣的女人!”
染兒的劍在李承乾的脖子上又推進了少許,“別逼我!”
“媚姬,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本太子一向最講理,不行的話,你讓在場的眾位評評是我在逼媚姬你,還是媚姬你在逼我這當今太子?在你動手之前,可曉得謀殺太子是死罪?”李承乾玩味地望著染兒道。
“閉嘴!”染兒眼神凌厲地掃了眼李承乾,氣憤地對王春竹一吼道,“王春竹,你不跟我走,還在那傻待著幹嘛?難道真要像雞似地作踐自己!”
“你是誰?什麼雞鴨的我聽不懂,我知曉得你挾持太子是要被殺頭,掉腦袋的!”王春竹被染兒吼回了神並對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我覺得你應該放了太子爺,沒準還有一線生機!”
“你先跟我走,別的以後再說!”染兒在心裡暗罵她自己,她腦袋發什麼熱,一心想救王春竹那傻妞脫離苦海,可那傻妞貌似和她想的不一樣,現在搞的她騎虎難下!
沒多大會,一輛豪華的馬車就來了,染兒用劍架著李承乾的脖子並帶著王春竹上了馬車,然後讓李承乾吩咐車伕帶她們兩個出城。
李承乾照染兒的意思吩咐了車伕後,戲謔地望著染兒,“折騰了一下午,你還沒折騰夠,反正本太子也無聊的很,權當陪你這清醇小美人解悶了,手下的劍可記得悠著點,想必這會我那在宮中的父皇早收到了本太子被挾持的訊息,本太子現在雖不得寵,可還是名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