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眾人的例子就在眼前,以後你們十個就是河南道棉糖媒坊的骨幹,我希望你們不要像和璧,和玉那樣被安樂的日子荒廢了武技,她們兩個人的昨天就是你們的明天,有能力賺銀子也要有能力守護屬於自己的財富,否則人死一坯土,賺再多的銀子也是在為別人做嫁衣,你們可記住了”
十個妙齡女子齊聲道,“屬下們明白”
“重建河南道棉糖媒坊就靠諸位妹妹的努力”白染兒轉而目光誠懇地望了眼眾女,又道,“薇兒,給為棉糖媒坊犧牲的烈士,在祠堂樹碑立傳,以後新進員工都要給這些先烈們上香禱告每位烈士按職位貢獻大小分發補償金給她們的家人,通知其他分號的暗衛進入高階警戒狀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個河南道的悲劇發生”
令狐薇恭聲應是
就在這時,一支飛鏢從背後襲來,白染兒稍微側頭,飛鏢就擦著她的髮髻叮地一聲釘在了大廳的廊柱上。
令狐薇上前拔下飛鏢,只見下面有一張字條,她將字條遞給白染兒。
白染兒接過字條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城東土地廟,獨來,淮南她知道淮南說的是淮南道,他的下一個目標是淮南道“薇兒,這兒就交給你,我不會讓那些姐妹們白死幹好自己的事,不用跟來”
說著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夜色當中,出來棉糖媒坊,她從揹包中掏出加工改良過的能隨意辨識方向的百變羅盤,調好方向,一路向東駛去,不一會兒,她就到了一個破廟前。
白染兒四周環顧了下,從點白身上跳了下來,“老朋友,辛苦你了,我進去看看,你也補點食物”
走進破廟,裡面空無一人,白染兒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早到了,出來吧”
“淼兒,你太讓我失望了”宇文皓帶著銀質面具從外面飄了進來,“不是想為你的那些手下報仇嗎?動手吧,讓我也瞧瞧你這幾年的功夫到底精進了多少”
“真是你乾的?”白染兒雙目猩紅地直盯著他的眼,又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你居然還有臉問我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知道”宇文皓一個指頭挑起她的下巴,“你奮鬥了三年的事業,我要讓你在****之間毀滅,身敗名裂”
“你敢”白染兒雙目猩紅眼神狠厲地瞪著宇文皓。
一陣冷風颳過,颳得她的青絲飛揚,衣袂迎風而舞,宇文皓仿若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般張狂大笑,“我有什麼不敢,是你的武功比我高,還是你手下那幫嘍囉比我手下人強,你沒有一點強過我,我為什麼不敢?”
“我是哪兒都比不過你,但我有權決定我的生死,若是你敢再動我的手下,我立馬死給你看,你不是以折磨我為趣嗎,我死了看你還能折磨誰?”白染兒拔出他送她的yu女劍橫亙在脖子上,眼神決絕地盯著他道。
“三年不見,你倒是長進了不少,死,我能救活你一次,就能救活你第二次,你以為你想死就能死嗎?”宇文皓捏著她的下巴,“順便告訴你,本來李恪還能有命多活二十年,就因為你,這次他就要被扣上私藏龍袍意圖謀反的罪名,怎麼辦,你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馬上就要死翹翹了,心痛嗎,愧疚嘛,就因為你不安守本分,連累了不該連累的人”
“他若死了我就陪他下地獄,氣死你”白染兒緊咬貝齒冷凝著他道。
宇文皓彷彿黑夜裡的魔鬼般雙眼冒著幽幽的藍光,“淼兒,十年前我放了你那所謂的家人一把,這次我要讓他們白家一門斷子絕孫,誰讓那對老不死逼你嫁人來著,你不是和白星辰最親嗎?虧你還怕連累到他,隱姓埋名只敢每年在他的生辰偷偷回去看他一眼,那麼白家一門我就獨留他一人,我要他看著你們兄妹亂|倫,讓他痛苦一生”
腦海裡現在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讓眼前的人永遠閉嘴,心動手動,白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