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和下顎上。
剛剛做完這一切,就聽見後面有人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李傑雙腿微微彎曲,上身前傾,裝作微微佝僂的樣子,從小推車上抽出掃把,一點一點的掃著地上的碎玻璃。
聽到問話也沒抬頭,故意含糊不清的道:“誰知道啊!好端端的玻璃忽然碎了,明明才打掃好,還沒來得及走,就又給我鬧這一出,得,活白乾了!”
兩個好事者面面相覷,看了一看破碎的玻璃,搖搖頭轉身離開。
“我們是二十幾樓唉,要不要這麼誇張?老伯,打掃完記得叫物業儘快換上新的玻璃,要不然晚上很冷的!”
“知道了!知道了!”
兩人離開,辦公室內再次恢復安靜。
李傑身形微頓,側耳傾聽片刻,確認沒有閒雜人等後,連忙丟掉掃把,一把拉起袋子,豎著塞進了長方形的大垃圾桶裡,之後又在旁邊的辦公桌上隨便找了一些檔案,撕碎後撒在上面,淺淺的做了一層偽裝。
這才推著小推車,偽裝成清潔工,顫顫巍巍的往外走。
他表面上冷靜,實際上內心仇恨如同火山,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
這種馬上就可以報仇血恨的感覺,令他整個人都處於亢奮狀態。
如果已經不是那些刻在骨子裡的隱忍和訓練,恐怕早已經迫不及待下殺手了。
而時至今日,他腦海裡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回去之後應該如何折磨醫生,才能夠最大限度的宣洩自己的恨意。
至於陸辰是如何在酒店眼皮子底下,切割並且替換掉頂層宴會廳近十塊地板磚,可以令他利用手腳架搭建的臨時平臺,如同鼴鼠一般神出鬼沒。
又是如何提前打下鋼索,而不被任何人發現,他就完全不管了。
總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那個所謂的合作者是死是活,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兔子他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們反覆勘探之後,突然襲擊的場所,早已經被人佈置了不少機關陷阱,就等著他們乖乖入套呢!
匪徒們的異常動向,很快便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別看蔡元琪最近做了將近二十年辦公室,已經將爭權奪利和辦公室鬥爭技能點到了滿級,對於一線指揮的敏銳嗅覺,依然還是在的。
發現匪徒異常動向,聯想到怪盜基德的突然登場,警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確定會場肯定出現了變化。
而對於警方來說,只要有變化就是好訊息。
蔡元琪幾乎想也沒想,就立刻派遣了兩支衝鋒小隊,進行了試探性的進攻。
他必須儘可能的壓縮對方的生存空間,最好能把對方逼到牆角,逼入絕境。
這樣一來不但向社會各界展示了警方的專業和強大,同樣也給劫匪製造了一定的心理壓力。
一旦發生了什麼,不會有人指責警方瀆職。
只要後續再按照程式,一步步的來,不輕易冒進,不輕易激怒對方,就算最後解救人質失敗,黑鍋也扣不到自己的頭上。
自己這個最高負責人最多受點連帶責任,其他的都可以輕飄飄的推給下面。
黑鍋只要分一分,對他的影響其實並不算太大。
當然,如果解救成功,那麼功勞就全都是他的。
所有被解救的人質都會自動欠他一個人情,要知道這些人質可不是普通人,他們不但非富即貴,關係網也是錯綜複雜,幾乎可以延伸到社會各界。
如果能夠與這些人以此為契機,搭建良好的關係,對他以後更進一步,有著難以言喻的好處。
收益和責任如此不平等,蔡元琪只要不是個傻子,就知道應該怎麼辦!
此時,警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