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雜誌在花園旁的鞦韆上坐下,與其看那些文學作品,她還是看看報刊雜誌吧。
卸完妝下樓的溫雁北來到院子裡就看到這樣一幕,淺金色的陽光自斜後方照在喻疏的身上,她脖頸微彎曲,神色專注地看著手中的雜誌——
財經新聞。
正想感嘆阿疏就是這般美麗,然而當目光觸及到她手中雜誌的封面時,溫雁北心中的感慨便統統化為了鬱氣。
這樣下去的話,寶寶毫無疑問會是像阿疏一樣的極具經濟頭腦的商業天才,而且是毫無情|趣、不懂藝術的專項天才。
溫雁北惆悵地嘆息著,這嘆息聲雖輕,但卻驚動了鞦韆上的喻疏。
她循聲偏頭看去,溫雁北連忙調整好面目表情,絲毫不讓自己的臉上出現惆悵、憂傷、哀怨等消極情緒,他才不要把這種情緒傳遞給阿疏!
“站那做什麼?過來坐。”喻疏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溫雁北快些過來。
溫雁北搖了搖頭,“我臉上還一股子化妝品的氣味,等我透氣再過去。”,今天的他也要小心照顧阿疏和寶寶。
畢竟岳父在代替阿疏管理公司工作,岳母則受邀被幾個朋友約著一起喝下午茶去了。家裡也只有他能小心照顧阿疏,要是換保姆來,以阿疏的脾氣肯定又要去看什麼新聞了。
他一定要貼身保護好阿疏!
溫雁北在庭院裡站了好一會兒,覺得氣味散的差不多了才在鞦韆上坐下,正想拿過她手上的財經雜誌,便聽到她說:“小白的演唱會在六月份,還有三個月不到,你的聲樂訓練不繼續了?”
溫雁北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和謝予白說好了要去做他演唱會首站的特別嘉賓,他這聲樂訓練都停下四個多月了,到時候還怎麼上場,而且阿疏這邊他也離不開啊。
“那我跟他說說,我休產假,那個時候肯定去不了。”溫雁北哼了哼,雖然好像有些對不起小白,但小白可以理解……的吧?
喻疏聽他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讓雁北自己決定不去演唱會,謝予白知道了應該也會鬆口氣。
“你趁現在和他說吧,他那邊還在為演唱會做準備,你要是不去了,那就提前和他說。”喻疏說著靠在鞦韆上,卻絲毫不讓人覺得散漫。
溫雁北頗為贊同地點點頭,“我去和他打電話說說。”
見他回到客廳,喻疏再度看起了財經雜誌——
等雁北打完電話,她大概又要被拉著聽那些文學著作了。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喻疏察覺到客廳那傳來的動靜,不經意抬頭便看到溫雁北一臉若有所思地朝這邊過來。
“怎麼了?”
溫雁北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攬住她的肩膀靠了上去,“我跟小白說了,小白很驚訝,但我怎麼聽著他好像鬆了口氣的樣子?”
喻疏險些沒剋制住,她裝作沉思的樣子,說:“可能是擔心你忙不過來吧,他不是知道你參加聲樂訓練的事情,自然知道你對這件事的重視。”
這樣一想,溫雁北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小白一直以來都是體貼善良的好孩子。
喻疏捏了捏他的耳垂,說:“下週我們去拍婚紗照。”
聽到這個訊息,溫雁北眼睛一亮,他興致高漲道:“好啊!”,剛說完,他眉毛又皺了起來,“但是拍照很累,還是等到四個月以後去吧,這段時間在家裡待著。”
“我很好,只是拍照而已,不會有問題的。而且攝影師月底準備出國,他是業內最好的。”喻疏說著又揉了揉他的耳垂。
被又捏又揉的,溫雁北歪頭讓耳垂逃離喻疏的魔爪,語氣隨意道:“那就找一個到時候有空的攝影師,反正我們就算隨便拍也會很好看。”
聽到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