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權,所以需要從那裡搬一些東西出來,同時有一些事務上的問題要處理。直到今天,他才完全空閒下來,正要趁著週末打算約方曉翎出來。他目前正住在離地下賭場不遠的地方,那是一所普通住宅上的一個單位。
“你不打算搬到拉斯維加斯去?”方曉翎充滿期待的問。
“暫時不打算,除非我先將現在的住所賣掉,這有點不容易。這現在是我在美國唯一的物業,可惜當初購買的時候沒考慮過投資價值。”
方曉翎早注意到了,鄧肯的衣著修飾休閒隨便了許多,看來家族的制裁將他原本可支配的大部分的財產都剝奪去了。職業牌手的資金管理總是很嚴格,估計鄧肯手頭的錢不會很多吧。如果有幾十萬美元,那是需要好好籌劃一下。
“在地下賭場玩一段時間,籌集點啟動金,再考慮去賭場長住。要知道,我現在要是過去和那幫看到兩張牌不要命的傢伙們見面,他們拉著我打以前的盲注,那我期待的悠長假期就成了壓力重重的泡影。”鄧肯對此也直言不諱了。
“噢,那老氈帽那群鯊魚的日子可要不好過了。”
“不會了,德州撲克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喜好此道的人也日漸增多。像我這樣出道好幾年的,都已經成了老將。不滿21歲的學生,在美國以外的地方也紛紛嶄露頭角。每年都有新的技術,新的風格在帶領。每年的大型賽事,總會湧現出幾個陌生的名字。在牌桌上贏錢,可以展望是越來越難了。”說是這樣說,鄧肯的語氣還是充滿自信的。
“不愧是做過一陣部門經理的人,說話老氣橫秋起來了。可我只覺得信心越來越強,會不會太不知天高地厚啊?”方曉翎輕笑道。
“你贏的那個60000元的彩池,對你的影響很大,可以說是脫胎換骨。很多人都要經歷過這樣的磨練,才能進一步成長。這把牌你贏了,很好,很好。你知道嗎?曉翎,那天晚上我知道你要打非贏不可的牌局,還一度質疑自己當初帶你進來這個圈子是不是做錯了。呵呵,不過那是你自己的決定,我不會阻止你的。”
方曉翎只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暖意,整個人好像坐在雲端上一般。她靜靜的和鄧肯互相凝視了一會,低聲說:“許先生早就打烊啦,現在,你要不要去會會老朋友們?”
“也好,好久沒有打現場牌局了,我今晚不會手下留情的。”
“別太狠,酒館只是個金魚缸,明天,我和你去地下賭場,你再大開殺戒吧。”方曉翎發出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接下來的日子,好像回到了從前。緊張的學習,抽空見見鄧肯,間或一起打牌和討論牌技。由於鄧肯週末要去賭城,方曉翎每週會爭取找個晚上去地下賭場。要說有區別的話,那是兩個人相處的氣氛已經輕鬆了許多,方曉翎心中不再有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她也不再拒絕晚上鄧肯開車送她到宿舍門口,目送她上樓後才離去。鄧肯連車子都換了,從原來豪華的轎車換成了經濟的商務車。但坐在這輛車裡,方曉翎覺得比以前舒適。
林嘉蘭正在清洗杯子:“你才回來啊,艾薇她剛走。”
“哦,她最近好嗎?”
“挺好的,她和我說了一晚上貝克在賭城贏錢的經歷。她本來打算等到你回來親自對你說的。可我對她說,你最近沉浸在愛河中,恐怕沒心思聽你爸爸的威風了喔。”
“噢,那就好。”對林嘉蘭的揶揄,方曉翎不置可否。
“鄧肯回來有一個月了吧?”林嘉蘭替自己和方曉翎各熱了一杯牛奶。
“快了。”
“他的女朋友呢?”
“他們好像分手了。”
“那你們怎麼還不一起過夜啊,鄧肯他難道一點表示都沒有?”
方曉翎淡然笑道:“你在胡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