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魚玄機怎麼就不來調戲我了。”
“你想得美。”
兩個人來到兩個人經常坐的房間,房間陳設簡單,只是一張桌子,一張床,床上散發著香氣,在高臺上有一張古琴,古琴旁有一個茶茗。
牆壁四周並沒有多少妝飾,只是掛著幾幅字畫,字跡飄逸,俊秀而不失其本質,令人心情暢快。
這幾幅字畫便是魚玄機的作品,雲錦看個不停,怎麼樣都是看不夠的。
怎麼看都覺得好看。
葉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呆子。”
兩壺陳年老酒,一碟花生米,一鍋燉了好幾個時辰的牛肉,兩個人吃得狼吞虎嚥,就像是剛逃荒回來的。
吃飽喝足以後,拍著肚子,雲錦道:“我們這樣還真奇怪,每次來萬花樓都不找姑娘,反而來吃東西。”
“這才叫做風流懂不懂,風流是一種境界,花錢睡姑娘算哪門子的風流,放心,魚玄機遲早都是你的,我答應你,無論如何都讓她嫁給你,大不了我去求大哥。”
雲錦笑:“老大,謝謝你。”
“說這些幹什麼,我們可是好兄弟。”
這就是未來的王和他未來的將軍的友誼。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開啟了,一個男人,不,應該說是一個穿著男裝的女人站在門口,氣呼呼地叉著腰,嘟著嘴,葉夕和雲錦都是一愣。
葉露露叉著腰站在門口,本來白皙的臉,此刻有些微紅,如果不是熟識的人的話,一定會認為她是個男人,長像俊俏得讓人嫉妒,如果是男人,她便可以傷盡天下少女的芳心,是女人,她顛倒眾生。
葉夕和雲錦兩個人都是看得一愣,隨即兩個人都是爆發出雷霆般的笑聲。
葉露露這才注意到自己粘著的鬍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一半下來。
看見兩個人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走過去坐在桌子旁,就拿著一壺茶猛喝。
“露露,你怎麼來了?”葉夕問道。
“對啊,郡主你怎麼來這裡了?”雲錦道:“這裡可不是你們女人應該來的地方,況且你還是郡主,讓別人知道了還不得告訴告訴王爺去,到時候你又要捱罵了。”
葉露露眼角含著淚,雙眼看著葉夕的時候,更是忍不住哇的一聲的就哭了出來。
雲錦乾坐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葉夕有些急了,連忙走過去坐到葉露的身邊:“這是誰呀?竟然敢欺負我家露露,告訴五哥,我替你報仇去。”
說完這句話,手溫柔地替她拂去了眼角的淚痕。
“這建安城裡還有誰敢欺負我?“葉露露抬起頭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是你。”
“我又是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反正你就是欺負我了。”
“我沒有。”
“你再說沒有,我可又要哭了。”說完,又用手去抹眼睛。
葉夕無奈道:“好吧,我有,不要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最害怕女人哭了,女人一哭我便是什麼招都沒有了。”
葉露露這才真的破涕為笑,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狀,可愛極了。
雲錦乾咳了一下,葉夕罵道:“你這又是犯了哪門子的毛病。”
“沒什麼,就是覺得嗓子有些不舒服。”雲錦假裝眼睛四處張望,隨即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這可都是正午十分了,我再不回去,我爺爺估計又要大發雷霆了,老爺子發火不要緊,可卻要我在院子裡面練上幾個時辰,那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雲錦一臉苦瓜色,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