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很好?的掌權者。
而她與?謝玉弓之?間?的感情,正如當日的德妃。
只不過德妃遇見的是安和帝那?般冷心冷情的君王,而謝玉弓和白榆都是“德妃”。
兩個心癲的“德妃”在一起,誰又能在他們之?間?橫插一槓?
而今日百姓的擁戴,朝臣的俯首,對的是站在祭祀車上的謝玉弓,也是站在街道之?上白榆。
百姓不明就裡,朝臣們又如何不明白白榆這出身低微的庶女?,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真君。
而秋祭之?後,群臣上奏。
為謝玉弓討太子之?封。
安和帝才剛醒過來,又氣得昏死過去。
兩日後再度醒來,不得不認命,下了冊封太子的詔書。
而謝玉弓遷居東宮之?前,恭王府設宴。
白榆赫然同?太子共坐首位,朝臣送來的禮物之?中,無一是太子所用,全都是女?子飾物。
謝玉弓是太子,白榆自然是太子妃。
可檮杌給段洪亮的書信之?上寫的也是——尋啟南花蠶絲布,咱們太子妃喜愛花裙子。
而白榆和謝玉弓這邊鮮花著錦,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順心如意。
私自離家,歷盡艱難萬險到了北地的白珏,總算打動了謝玉山,和他做起了無名無分?的夫妻。
薛靜嫻求到了白榆頭上,三跪九叩,給被她為難了多年的王姨娘洗襪子納鞋底,伏低做小,為了自己的女?兒別說是臉,連命都豁出去了。
白秋平也拉起了親情大旗,說白榆到底是奪了白珏的婚事,不能不管。
白榆終究沒?“見死不救”,這時代的女?子若是沒?名沒?分?,真的和死了無異,真被人弄死了都無法追究。
白榆讓謝玉弓幫著活動了一下,設法讓“安和帝”下旨,為白珏和謝玉山賜婚。
安和帝病得爬不起來,但他還是皇帝。
謝玉弓代理朝政,遍尋名醫為安和帝續命,絕不肯讓他死。
安和帝幾?次病重?,朝臣擁謝玉弓上位,但是謝玉弓就是不肯。
為此謝玉弓孝名遠播,安和帝從一開?始的滿心懷疑,到如今終於人之?將死,意識到謝玉弓恐怕是真的孝順,又開?始悔不當初。
主動把一些暗藏的兵馬人脈,交給了謝玉弓。
只不過,謝玉弓恭順孝敬,死活不肯讓安和帝死去,不嫌棄他人如枯屍,每日定時定點去侍疾,可不是因為父子之?情。
他是在享受。
享受他的“戰果”,以平復他心中多年怨恨。
他甚至因此變得越來越平和,仁德之?名一樣遠揚。
他每一次看著安和帝生不如死,都在心中默數,這是償還到段氏的第幾?條人命了。
他一定要讓安和帝經歷這世上所有的痛苦之?後再死去。
而白榆給白珏謀劃了賜婚之?事,容許謝玉山和白珏來皇城完婚。
這算是給了白珏體面,讓她不必頂著私奔的名頭,而是名正言順地嫁給謝玉山。
白榆又一次接到了謝玉山見面的提議,上一次被謝玉弓阻攔了,她知道的。
不過這一次她也還是拒絕了。
沒?什麼見的必要。
謝玉山難不成對她還是真愛嗎?受虐狂嗎?
就算是,白榆更不可能見了。
而白珏不愧是真愛謝玉山,竟因此對白榆不滿。
她求白榆去見謝玉山不成,那?股虎勁兒又上來了,說道:“不過見一面而已,他一直想念你,你把他害成這樣,他做夢唸的都是你!你別得意,今時今日,你雖然已經是太子妃,得太子真心。”
白榆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