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法,唇角扯起一抹古怪的笑容,他的眼神一閃,身後他帶過來的數十名高手,已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用不要命的攻法朝著漪房和夏桀呆的那間屋子而去。
本來安靜的院落,剎那間,刀聲四起,守候在院中的人,急忙大喊護駕,兵士匆匆而來,夏桀手下的暗衛,和夏珏帶來的人對上,都是經過苛刻訓練的高手,數個回合之下,已經各有死傷。
這院落裡面的響聲,引來了無數的人,慕容藝雖然奇怪夏珏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故意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不悄悄潛入,可夏珏行事,從來古怪,讓人捉摸不透,他不想去猜,更不想在這個慌神的時候,就放走了夏珏,所以他全然不顧,只是拼著一口氣,非要奪了夏珏的性命不可。
院落之中打的如此厲害,夏桀和漪房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夏桀放開懷裡的漪房,扯住旁邊的衣物,隨手穿上,開啟房門,叫人守住漪房,便不顧漪房擔憂的阻攔站到了房門外。
“住手!”
夏桀一聲叱喝,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攻勢。
夏珏看到夏桀出來,猛的一掌擊向慕容藝,硬生生將他逼退兩步,自己站定在院中,看著夏桀笑意盈盈的臉,諷笑道:“皇弟,你終於肯出來了!”
夏桀最厭惡夏珏叫他皇弟,可此時他不願和夏珏糾纏這些東西,皺了皺眉,嗤了一聲道:“你竟敢就帶了這麼幾個人過來。”
夏珏用手捂住心口,忍住心肺處傳來的陣陣絞痛,眼睛裡滿是不屑。
“你不就是要逼我過來,我承認,這一次,我輸給了你!”
夏桀但笑不語,他看著夏珏的身子慢慢從挺拔變作傴僂,宛如一個老頭子,但仍然用一種兇狠和倔強的眼神看過來,不知道為何,夏桀此時,竟然對夏珏起了一絲敬佩之意,因為只有他知道,夏珏此時承受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
慕容藝並不明白,先前還能將他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的夏珏,為何忽然間就會憔悴至此,他目中有驚詫,待看到夏珏鎖骨處,那一串青紅的骷髏印跡時,他駭然變色,倒退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夏珏,再回身看看夏桀,似是明白了什麼,手裡的劍,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半晌之後,他將領口撩開,瘦削的鎖骨凸起處,赫然有和夏珏一樣的印跡。
他望著夏珏身上的印跡,再看看自己的,目光掠過夏珏依舊飛揚不屑的臉,再遊離到夏桀把握十足的臉上,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過後,卻是悽愴無比。
“我明白了,你早就知道我和他身上,有子母蠱,所以,你在離京的時候,留下我照顧她,說是保護,其實就是在算計著時間,你明知道,她會過來,若是她不來,我為了報仇,也會親自來一趟,到時候,他久等我不至,已經痛入骨髓,我一來,他必然立刻就會出現,而此時,就是你除去他最好的時機!”
夏桀沒有回話,夏珏看了看慕容藝,依舊是冷冰冰的神情,目中,卻多了幾分溫情。
慕容藝跪在地上,依舊放聲大笑,竟然笑出了一串串淚珠,滾燙的淚水,落在雪地裡,被寒冰的氣息瞬間冰封。
他徹頭徹尾的明白了,他這一生,就是一顆棋子的命運。
想通了這些過後,他重新拾起劍,一步步的朝著夏珏走了過去。
夏珏眼神閃爍,朝旁邊一挪,輕而易舉的架住了慕容藝的劍。
“你明知是怎麼回事,也要親手弒父!”
慕容藝不答,反手又要攻過去,夏珏面色鐵青,一巴掌將慕容藝打到一邊,這一掌沒有留下任何情面,慕容藝受了重擊,倒在地上,加上心志頹喪,匍匐在地,沒有掙扎起來。
夏珏氣血上頭,多年的怨恨堆積成他揮不去的夢靨,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為了慕容藝的性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