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以後你說的話我一定都記在心裡。”至於是不是會照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雷晉表示。
“熙雅,你跑到哪裡去了?”他們兩個剛走出石林,艾維上來就要給熙雅一拳。
雷晉扶著熙雅退開兩步,皺眉解釋說道:“他受傷了。”
艾維聞言,眼睛瞪得有鴿子大,盯著熙雅問道:“你真受傷了?”他走的時候熙雅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他就去那麼一會就受傷了。
看到旁邊的雷晉,艾維對著熙雅眨眨眼,表示明白了,這個主意真是不錯啊,看雷晉現在小心翼翼的樣子。
“小子,夠聰明啊。”兄弟明白的,艾維的眼神裡明明白白的寫著這個意思。
熙雅只剩下苦笑的份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懶得和艾維一般見識。
這次來了三個藥師,都是年長的雌性,後面還跟著一個提著藥籃子的年輕雌性,負責遞藥,熙雅說那是藥師的徒弟,還在學習階段,是不能上手的,部落裡的藥師每一代都是雌性。
因為這次傷到的人不少,那三個藥師實在忙不過來,只得從最嚴重的開始,熙雅的傷看起來算是輕的,只能和其他受傷的人先待在一邊。
雷晉上山的時候,漠雅擔心他,給了一把刀子防身,此刻雷晉把熙雅受傷的那條腿平放下來,用刀子割開褲腿,小心避開他的傷口把褲子挽上去。
饒是見慣了血腥場面,自己的身上的傷痕曾經也是不計其數,可是看到熙雅腿上的傷,雷晉還是暗暗的倒吸了口冷氣。
幸虧他還能支撐著和自己鬥嘴,以為不是多重的傷呢,腿上直接砸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深可見骨,血都沒止住。
“你怎麼弄的,熙雅?”艾維原本還安然做在地上和熙雅聊天,看到這個傷口,立刻跳起來問道。
“你去找藥師,我們在這裡挪動柱子,救底下壓住的人,有人手滑了,柱子落下來,好在大家都閃的快,沒砸到人,我只是石頭尖刺到腿上了。”熙雅說的輕描淡寫,就想這腿不是他的。長在別人身上一樣。
“你怎麼不早說,我讓藥師過來看看,你這傷怎麼能算是輕傷?救治晚了,等著殘廢吧,看到時候哪個雌性還喜歡你?”艾維氣惱他的不在乎。
熙雅說道:“不要去了,你沒看到藥師正在救治的那些人,比我傷的重多了,他們晚了就不是殘廢,是生死的問題了。”
眼底卻帶著滿足的笑意看著雷晉,他正一聲不出,在自己腿上忙活著。
“艾維,麻煩你幫著去弄點酒過來吧,越烈越好。”雷晉突然開口。
“酒?哦。我這就去,我家裡還有兩罈子上好的。”雖然不知道雷晉用酒做什麼。
“別皺眉了,我沒事的。”熙雅的指尖在雷晉的眉宇間試圖撫平。
雷晉略歪頭躲開他,嘴裡說道:“切,管我什麼事?你少自作多情。”
“好,是我自作多情,那麻煩你笑一個怎麼樣?”
“老子又不是給你賣笑的。”雷晉心裡重重的嘆口氣,這個熙雅到底是有沒有神經啊,傷成這樣,還笑的出來。
他笑的出來,自己可笑不出來。
“解開腰帶,脫褲子。”雷晉站起來,對著熙雅說道。
“這裡不方便吧?要不咱回家再說,我脫給你一個人看?”熙雅知道雷晉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好歹這裡有這麼多人啊,他雖然是獸人,可是要在這麼人面前脫褲子,也是很丟面子的啊。
“你想什麼呢?”雷晉無數次的想伸手直接把這個人掐死算了,禍害一個。
他們和其他人還隔著有點距離,加上有樹木的阻擋,別人能看見他們,可是看不到全身,雷晉不和他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