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高。陽無月則嚮往在書院找到那些修行之法。

“呂大師，到底怎麼樣才能修行？”寧缺迫不及待的問道。

呂清臣笑了笑，他曾經也是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修行：“修行是要天資過人。人體胸前有雪山，腰後有氣海，十七竅孔環繞全身。要想修行，十七竅中至少得有十竅暢通才行。來，我來看看你的資質。”

寧缺背過身去，熟門熟路的讓他檢查，其實他早年間便碰到過一個修行者，為他檢查過身體，奈何。

“可惜十七竅孔多數不通，只有三處尚可，可仍被阻塞！”呂清臣無奈搖頭。

“一竅不通就不能修行嗎？”寧缺追問道：“難道就沒有通竅之法？”

呂清臣仔細沉思之後才說道“世事無絕對，或許有，或許沒有。至少老夫這麼多年從未聽說過有什麼通竅之法。或許，你可以去書院看看。”

“書院！”寧缺暗暗下定決心。

“來，我再看看你的！”呂清臣其實對陽無月更抱有希望，只是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奇怪，奇怪啊！”

“怎麼了？”陽無月問道。

呂清臣搖了搖頭：“如果說寧缺的氣海雪山十七竅孔只是阻塞，而在你的體內，我完全感覺不到這些竅孔的存在，似乎他們從沒存在過。按道理來說，人體不可能沒有氣海雪山十七竅孔的。”

陽無月思慮片刻才開口：“或許與我的功法有關。”

“哦？”呂清臣追問道：“你師傅傳你的功法，可是將天地元氣納入體內？”

納氣入體不就是練氣流嘛？不過在此界練氣流被貶為魔道功法。可事實上，許多強大的功法仍然會納氣入體，不過陽無月知道納氣入體的魔宗手段的確舉世不容，他犯不著如此。氣海雪山十七竅孔，與練氣流的經脈丹田完全不是一個路數，這呂清臣竟是完全沒有查到他的內息。

“不是，我的功法是磨練肉身！”陽無月說道：“所以我的力氣特別大！”

呂清臣聞言點了點頭“那也屬於武道之路。如果我沒猜錯，是不是要求你參悟某種意境，然後施展種種手段不斷打磨肉身？”

“不錯！”陽無月微微頷首，變順水推舟的應了下來，實則永生法的肉身秘境完全是循序剪輯的開發身體，和意境沒多大關係。

“那就沒錯了！”呂清臣露出了笑意：“能感知到意境說明你已經入了洞玄層次。只是你的師傅只傳授了你武道法門，想來是希望你走武道巔峰之路。難怪你能一刀斬洞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