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見外,還是叫飄雪吧”齋藤宏也忙附和著自己老婆的話。
“那時本大爺還小”跡部對於他們夫婦很是反感,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齋藤夫婦的討好“爺爺,我朋友還在那邊我先過去了”跡部對一邊的跡部翔泰點點頭,轉身就走。
“這個臭小子,真是沒禮貌”跡部翔泰對於孫子的態度很是惱火。
“算了,小輩們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管吧”齋藤耀繼拉著跡部翔泰朝一邊的休息區走去,有些事不能太過於著急,要不反而適得其反。
跡部朝著流水他們的方向走去,前面只見流水靠著不二跟真田、忍足他們聊著什麼,偶爾傳出很歡快的聲音。
“說什麼那”跡部來到他們身邊,拉開一邊的椅子坐下。
“沒說什麼,跡部剛才幹什麼去了”流水問著剛坐下的跡部。
“景吾!”跡部隆著眉頭說。
“什麼?”流水一時沒反應過來,跡部幹嘛叫自己的名字。
“我說叫我景吾,為什麼叫忍足侑士叫我跡部”跡部很不開心的說道,連那匹狼都叫名字,卻稱他跡部,這讓跡部心裡很不爽。
“好,景吾”流水很無奈,不就是一個名字嗎,計較什麼呀。
“老頭子給我介紹他老朋友的一家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變相的相親,本大爺還需要相親嗎,可惡”跡部很上火,想起剛才的情景就來氣。
“我看那女孩挺漂亮的,倒是挺不錯的”忍足唾了一口酒說,不改花花公子的秉性。
“你喜歡,你去追”跡部不客氣的吐槽。
“我以為你喜歡那,看你剛才好像一直盯著人家女孩子看”忍足靠著椅背,優雅的舉止吸引著周圍女孩子的眼光。
“我看她是覺得她長的好像有點像流水”跡部仔細的看著流水,真的有點像。
“我也是這麼覺得”靠著流水坐著的不二攔下流水端著酒杯的手抬頭回著跡部的話。
周圍的四個男人都轉身看著流水,而流水見眾人都看著自己,淡淡一笑,心裡卻有自己的想法“說不定,我們真還有什麼關係那”連以洞察力出名的跡部都這麼說,流水現在對於自己的猜測更加的確定了。
“什麼意思?”真田很嚴肅的問,他知道流水不是會隨便開玩笑的人,特別是這種事情。
“沒什麼,只是開玩笑,弦一郎,別板著臉,真田伯母老向我訴苦說你這個兒子總是那麼嚴肅,總是不對她這個母親笑笑,讓她很沒有成就感”流水調侃著真田,對於突然改變稱呼,叫名字,她倒沒什麼,反正跡部和忍足都是叫名字的。
“太鬆懈了”真田很不好意思,伸手想拉拉帽簷掩飾一下,伸出手才發現今天由於穿的正式沒有戴帽子,但對於流水叫他的名字,心裡很高興。
“對了,景吾,那個女孩叫什麼呀”流水好奇似的問著跡部。
“嗯,好像叫齋藤飄雪”跡部抿了一口酒,沒好氣的說。
“是姓齋藤啊!”流水小聲的嘀咕著,事情看來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發展。
這邊快樂可是另一邊的氣氛卻是不同的。
“老爺,你覺不覺的景吾那邊的那個女孩子很眼熟啊!”齋藤易欣眼神帶著探究地看著遠處的流水,問自己的丈夫。
“是呀,從剛才她彈箏時我就覺得很眼熟,可是卻想不起來”齋藤宏也盯著正和跡部他們談笑風生的流水,可是卻總是想不起來。
“啊!不會是……”齋藤易欣突然很驚訝的喊出來。
“不會,不會是她”齋藤宏也想了起來,但不可能啊,不是說已經死了嗎,但仔細看看真的很像“你先不要驚慌,我去跡部老爺子那裡問問名字”齋藤宏忙朝跡部翔泰和齋藤耀繼的地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