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個師父,挺好的一個老人,就是在這道觀的一個老道,被流放到種菜,負責道觀所有人日常所需,當初也就是那個師傅,看本殿下可憐,這才日常給些東西,再後來一來二去熟悉了,那老道見我能吃苦又聰明,就教了我一些本領。”
書畫書月便明白了,怪不得之前,主子時不時的帶些東西回來,原來是有人幫主子。
“可惜還未等我報答他,他便被一場風寒,就這麼輕易的帶走了。”
這段話有真有假,真真假假罷了,反正人現在已經死了,到底是什麼,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殿下,明天要不咱們去祭奠一下?”
書畫斟酌了一下,才開口問了一句。
“不必了,他不喜歡在人前,他喜歡安靜,回頭你準備好祭奠用的東西,本皇子自己去就行。”
南枝直接拒絕了書畫的提議。
南枝手裡的烤串已經烤好了,她直接遞給流月。
流月拿著一堆烤串,起身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空空如也。
南枝看著流月速度這麼快,特別的驚訝,說真的,她都有些好奇,那些人都在什麼地方。
她絲毫感覺不到。
南枝打了一個哈欠,眼裡泛起了生理淚水,“好睏, 不早了,早點睡吧!”
說完直接回到房間,身後的人也漸漸的散去。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院外吵醒的。
她有些不高興,來這幾天,基本每天早上都有人來吵鬧,沒有睡好的南枝,起了些脾氣。
隨便套了個外袍就出門看看,她到要看看今早的到底是誰?
還沒走到院外,就看見又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哭喊著她。
那人的眼睛非常尖,她才走出房門,這人就開始哭喊。“七殿下,求您救救劉婕妤吧,她好歹是您的母妃!”
南枝滿腦子的問號?
這人誰啊?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哭的那麼難看,咦!一大早就來汙染她的眼睛。
說實在的,她的記憶裡沒有見過這個人?
“殿下!”
書畫走上前在南枝耳邊訴說著這人是誰。
南枝這才明白,疑惑的問了句。
“你是本皇子外祖家的?”
男人跪著,爬向南枝,眼看就要去抱南枝的大腿了,嚇得南枝嫌棄的後退了兩步。
“咦,你別把鼻涕弄髒到我的衣服上了。”
正在哭著喊著的男人,頓時尷尬不已。正拉著男的兩隻手的書畫書月,嫌棄的,放開了手,看著男人的樣子,確實是眼淚鼻涕糊的滿臉,兩人嫌棄的,用手絹擦了擦手。
跪在地上準備繼續哭求的男人,此時
滿腦子都是問號,不是,老爺不是說七皇子非常的孝順嗎?
劉婕妤說什麼就是什麼嗎?為什麼他都哭的這麼慘了,而七皇子在乎的卻是自己的鼻涕有沒有碰到她的衣服上?
“說說,本皇子的那位母親,又幹了什麼蠢事?”
不怪南枝說的這麼難聽,實在是,劉婕妤沒有把原身當成自己的孩子,在宮裡,活得還不如一個奴婢。
跪在地上的男人,剛才被殿下打斷了思路,聽到七殿下問話,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將劉婕妤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南枝。
南枝聽到這個男人說的這些話,心中非常的高興。
又不是她的母親,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心裡有些替原身高興。
南枝蹲下身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這個自稱是她外祖家的管家。
“誰讓你來找本皇子?是劉婕妤還是我那從未見過面的外祖父或者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