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妻子的小腹,妻子羞紅著臉拍掉我的手:“手上髒死了,別摸髒了我衣服,快去洗洗。”
“是不是洗完了就讓摸啊?”我壞笑的湊到妻子耳邊問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想的美,洗乾淨手給我按摩,我要你從頭到腳都給我按摩一遍。”
“不要吧,我想吃你。”
“不行,我逛了一下午的街,都累死了,哪有力氣給你折騰,你先給人家按摩,其他的晚上再說。”
“好吧。”
我去洗手,順便洗把臉,忽的腦子冒出一個想法來,妻子說累,會不會並不是逛街累的,而是被其他男人折騰累壞了?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很想去把妻子的內褲剝下來好好檢查一下。
“老公,你洗好沒?”
“來了。”
出了洗手間,見到妻子躺在沙發上,我在她頭邊坐下來,她直接拿頭枕我大腿上,我給她按摩頭部,一下子就摸到了右邊的鼓包,這迅速讓我想起自己居然懷疑這個妻子是假的,我一陣汗顏。
不過也不能怪我有這樣的胡思亂想,誰叫我記錯了她頭上鼓包的位置,還有最近她實在是太反常了,以前那麼賢惠,可如今居然學會對我撒謊,而且還曾經鼓動我出軌,說一些讓常人很難以接受的思想。
也許我科幻諜戰片看多了,腦子自然而然冒出這個妻子會是假的想法。
不過妻子是家裡獨生子女,就算人有相似,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完全一樣的兩個人,而且有一點是無法假冒的,那就是人的傷疤。
每個人的傷疤就好像我們的指紋,因為環境的不同,造成的傷疤那是絕對獨一無二的,誰也模仿不了。
我撥開妻子的秀髮,找到了那個傷疤,傷疤很小,一點點,圓圓的,有點凹陷,和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其實我倒是真希望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妻子要真被掉包了那該多好,說明現在跟我在一起是個壞女人,我那個賢惠的妻子指不定被她關押在哪裡了,我要去拯救她……但這太荒誕了,疤痕已經證明了妻子絕不可能被掉包,純粹是我自己最近太神經質了。
“老婆,你這傷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每次我問你,你都板著個臉,就是不肯說,問多了你還發脾氣。”
我才開口一問,妻子的臉色就陰沉下來,更是拿手來捏我的鼻子:“你個笨笨,不知道女人最忌諱問她身體上的缺陷嗎?你怎麼就喜歡問我這些不光彩的事情呢?你想啊,這傷疤好到是在頭上,要是在我的胸口上,或者在我身上其他任何部位,你能接受一個不完美的我嗎?”
“老婆,我能接受,我愛的是你的人,又不光光是你的身體。”
“那要是我克隆一個完美的自己,身上一點傷疤都沒有,還比我年輕漂亮,要是還是個處女的話,你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還是喜歡你。”
“怎麼你不喜歡年輕漂亮純潔的嗎?”
“老婆,沒有靈魂的軀殼就好像充氣娃娃,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老公,你好色哦,以前是不是偷偷用過充氣娃娃?”
我一陣汗顏,急忙否認:“沒有,我絕對沒有用過充氣娃娃。”
“你就撒謊吧。”妻子還要來揪我的大鼻子,我急忙拿住了她的嫩手,卻發現她手背上有針眼,這是輸液留下的痕跡。
“老婆,你去醫院了?”
“嗯啊,去醫院看了一下胃,掛了一瓶點滴。”
“還沒好嗎?你怎麼不和我說啊,怎麼硬抗。”
我心疼死了,妻子就是這樣,原來她昨晚只是在和我演戲,她的胃只怕疼了一晚上。
“老公,我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