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重心不知不覺中都轉移到了繡花內褲上面,反倒把這個罌粟香水給選擇性遺忘了。
現在想想自己真是愚蠢了,林淼淼的香水和繡花內褲是一道郵寄過來的,那麼妻子那應該也是如此。
上上週二,也就是9月2號的時候,妻子回家時候,喝了酒,身上還有罌粟香水的味道,換言之,她根本就是知道繡花內褲的,說什麼同事借車時遺漏下來的,全是扯淡,妻子根本就是知道百花會所,而且極有可能進入,成為其中一員。
但是也不能排除這麼一種可能性,有人故意栽贓妻子,內褲是被故意放車內的,而香水則是推銷白送給妻子的,目的就是把這個局做的更加完善,以假亂真。
不過我個人更傾向於妻子對我撒謊了。
哎,我當時應該想到妻子這個謊言中的破綻,白白錯過了最好的質問機會,都怪昨兒個和妻子吵的太激烈了,腦子發熱,一時糊塗,把這最重要的證據給忘了。
我真是愚蠢至極,怎麼就能把這麼重要的證據給遺忘了呢?
我想打個電話給妻子,質問這事的,可想想不妥,已經打草驚蛇了,妻子能沒個準備,肯定會說是同事那晚上送的,至於是誰送的,我猜妻子肯定會說是李潔。
對於李潔,我深惡痛絕,根本就不可能去和她對質,這下妻子到底出軌沒出軌,就瞬間成了無頭案,與其被妻子的謊言迷糊追查方向,倒不如把香水的問題再壓下來,等回頭我拿了鐵證再一道質問妻子,相信在鐵證的面前,妻子再難以抵賴了。
我氣的直敲自己腦門,林淼淼進來倒咖啡,見到我這麼瘋狂,詫異問道:“孫彬,你幹嘛呢,頭疼?”
“嗯,頭疼。”我不好意思說妻子的事情,只能這樣敷衍。
“我那有散利痛,要不要來顆?”
“免了,我討厭這些處方藥,吃多了腦子會更遲鈍。”
林淼淼笑了笑,然後悄聲和我說道:“我昨晚在酒吧偶遇了周雪松,他和我打招呼來著,還問我近來好不好,我感覺不是他坑的我,你覺得呢?”
“這個……”我為難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猶豫再三後,我勸說道:“林老師,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追根刨底了,知道太多對自己並不太好,再說了,你也說過月底最後一次聚會,拿了錢就不做了,這件事咱們就讓它過去吧。”
林淼淼皺起秀眉,詫異的看著我:“你好奇怪誒,告訴我有人設局坑我的是你,現在不讓追查的也是你,難不成你知道了什麼,所以才不肯告訴我的?”
我嘴角抽了抽,暗道女人的直覺真可怕。
“你果然知道什麼,快點告訴我誰是幕後黑手,難不成真是我前夫不成?”
“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誰。”
林淼淼直追問的,我鬱悶的直皺眉,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實情的好,忽的我腦子冒出一個想法來,罌粟香水的用途她一直都不肯說,我何不利用這事好好問問她。
“林老師,你真的想知道那人誰?”
“當然。”
“不後悔?”
“絕不後悔。”
“那好,你告訴我罌粟香水的用途,我就告訴你她是誰。”
“你想都別想。”林淼淼臉色立馬一沉的,拿著咖啡杯頭也不甩的便奔出了接待室,我尷尬的看著,鬱悶極了,怎麼就死都不肯告訴我呢,為了隱藏百花會所的秘密,居然連仇人是誰都不想知道了。
回了辦公室,林淼淼和陳欣怡都沒好臉色給我,我摸了摸鼻尖,鬱悶自己真是白做好人了。
黃主任上班了,我去和他打了個招呼,他沒給我好臉色看,還為上次要挾開除陳老師的事情和我生氣呢,直接沒準我的“曠工”。
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