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破口大罵的那個女人是虐待他的人,那那個被罵的人在他這裡又是什麼呢?」
左菱舟一驚,幾乎脫口而出,「你是說他把那個男人當成了當年的自己?」
「並不排除這種可能,最好的證據就是他並沒像殺死那些女人那樣殺他,而且,也沒有在死後對他進行掌摑。他雖說捅了他十四刀,但並未羞辱對方不是嗎?」
左菱舟沒有說話,她還在思考這種說法的合理性。
顧玄棠看著她,正欲開口,卻聽到左菱舟問道:「那十四究竟代表的是什麼呢?它究竟有沒有意義?為什麼他要捅他十四刀,是她虐待了他十四年,還是她虐待他直到十四歲?還是,就是無心而為?」
「這個就只有我們找到兇手後才能知道了。」
左菱舟低頭,長嘆了一口氣,這個案子真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別這麼愁眉苦臉,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問也問完了,也該回房睡覺了吧。」
左菱舟無奈,拿起桌上的紙和筆,「睡覺睡覺,再不睡,我哥哥怕是要急死了。」
「還敢打趣我。」顧玄棠說著就又想敲她的腦袋,卻被她靈活一躲,躲開了。
左菱舟跑到了門前,給他做了個鬼臉,「略」了一聲,這才開門出去了。
顧玄棠無奈的搖了搖頭,頗有些寵溺縱容,還真是個小姑娘。
接下來的三天,顧玄棠一直早出晚歸,左菱舟有時候晚上見他回來,想與他說幾句話,又見他有些乏累,便什麼也不說了。
這日難得顧玄棠晚起,左菱舟陪他吃飯,這才有機會多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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