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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不打呢?不打吧,清白只剩下一點點;打吧,淫賊性格古怪多變,報復她咋辦?

正當她苦苦掙扎時,一道焦急的呼喚聲從屋外傳來。

“何夏,何夏,你在何處?——”

何夏心中大驚,完蛋完蛋,弟弟找上門了!萬一發現她與陌生男子摟摟抱抱,保不齊向爹孃打小報告。

她越想越害怕,一不做二不休,“咚!”——夜壺與雷騰雲的天靈蓋猛然碰撞,不知是何夏用力過大,還是剛巧打中其頭部某個穴位,雷騰雲真就昏厥了。

何夏吞了吞口水,連滾帶爬鑽出他身下,一面手忙腳亂穿戴,一面注視此人腦頂上的夜壺,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嘿嘿,你就當被茶壺砸了哦……”語畢,她還不忘補上一腳,解恨!

……

“弟,我在這……”何夏捋了捋凌亂的禿瓢,故作剛睡醒。

何尚不悅地迎上前:“你怎跑這來了?此乃賓客住地。害我一通好找。”

“你只說空屋子,我哪曉得是那一間……走啦走啦,反正無人發現。”何夏推動何尚的雙肩,這會才感覺屁股上的傷口很疼,她齜牙咧嘴地眯起眼,禽獸不如、豬狗不如的死玩意!

“你讓蚊子給叮了?”何尚看向她脖頸上的一粒粒紅腫,順手從懷裡掏出一瓶消腫止癢霜,話說何夏天生少根筋,不是平地摔跤就是無端端劃破皮。而何尚已習慣照料姐姐,隨時攜帶各種療傷藥膏。

“……”何夏接過藥瓶,哪是啥蚊子,那是一隻神經錯亂的色蝙蝠!

她心有慼慼焉,不由打個冷顫,噩夢,簡直是噩夢,趕緊睡一覺,忘了吧,忘了吧!

※ ※

何夏繼承了親孃沒心沒肺的“優點”,不一會兒便與弟弟說笑開來。當姐弟倆向飯堂走去時,遭一群資格較老的和尚們,攔路截住。

何尚見幾人來意不善,一臂擋在何夏身前:“有何貴幹?”

一位約莫十八九歲的和尚邁步上前,此人虎背熊腰一臉橫肉,他率先假惺惺地行禮:“請問哪位姓何名尚?”

何尚不動聲色,客客氣氣地回禮,“正是鄙人。”

胖和尚俯瞰身型瘦小的何尚,兩嘴角向下一瞥,嗤笑道:“貧僧聽說本寺來了位學富五車的才子,看來也不過爾爾,你又並非少林寺入室弟子,憑何能耐代表少林寺對付宗繁佛教?答辯敗了算誰的?”

此話一出,其餘小和尚隨聲附和,一人敬指胖和尚:“就是!咱們無塵師兄才高八斗,方丈豈能將少林寺聲譽!交付到一個來歷不明的俗家弟子手中?”

何夏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她走上前,二話不說推了起鬨小和尚一把:“一群井底之蛙,我弟熟讀四書五經的時候,你們幾個禿驢還不知跟哪撒尿和泥玩呢!”

小和尚剛欲反撲何夏,胖和尚則快一步攔下,不驕不躁地訕笑道:“嘖嘖,出口成髒,還未說上三兩句話便急於動手,修養差者,品行也好不到哪去,哪來的滾回哪去!……”

何夏勃然大怒,揎拳挽袖抄棍子,何尚奪過姐姐手中的木棍,邊張望幾人邊質問姐姐道:“有刀有劍你不選,偏偏拿根打狗棒作甚?哪裡有狗?!亂吠的野狗在何處?”

何夏眨眨眼,抿嘴一樂:“那是你肉眼凡胎看不到,有……”她大喇喇地數了數人頭:“有五條呢,高矮胖瘦可全乎了。”

何尚搓了搓下巴:“嗯嗯,原來如此,它們可能是餓了,但此地乃佛門淨地,又不能喂骨頭,不如……”他看姐姐,虛心求教道:“小生才疏學淺,敢問兄長,狗吃屎麼?”

“當然吃吖,要不咋會滿嘴噴糞,哈哈哈……”何夏笑得前仰後合。

姐弟兩一唱一和相當默契,氣得幾人頭頂冒煙,但他們方才把話說得太滿,此刻又無法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