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勸道:“老王,再打下去我怕把她打死了。”
王大強的眼神從未從蘇瑤瑤身上挪開過,聽到張春蘭的話,他冷笑一聲,帶著嘲諷的意味瞥了她一眼,陰沉地說道:“怎麼?心疼了?突然跟老子裝什麼慈母,難道你忘了前天晚上的痛苦。要是‘鬼大人’不滿意,你來承擔後果嗎?”
張春蘭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連連搖頭:“我當然不心疼她。只是……不如換個法子,別再動棍子了,咱們可以用針扎她,這樣既能折磨她,又不至於鬧出人命。”
王大強沉默片刻,似乎被張春蘭的話激起了新的興趣。他微微挑眉,冷笑著點了點頭:“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這麼陰狠的法子都能想出來,那就照你說的辦。”
蘇瑤瑤聽到“針扎”二字,瞳孔緊縮,眼中瞬間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她雙手被反綁著,身子無法動彈,只能顫抖著縮成一團,眼神充滿哀求與絕望地看向張春蘭和王大強,淚水滾落臉頰,唇邊“嗚嗚”的哀求聲更加急促,眼中無聲地哀求著張春蘭不要這樣對她。
“系統?系統? 你快出來!救我!”她在心裡不斷地呼喚系統,然後讓她絕望的是,系統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張春蘭卻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在她看來,比起‘鬼大人’對他們的折磨,她用針根本不算什麼。
她地從櫃子裡找出了一根細長的縫衣針,仔細地在指尖捻了捻。她走到蘇瑤瑤面前,緩緩蹲下身,掰開蘇瑤瑤的手掌,將針對準她的指尖,在蘇瑤瑤驚恐地眼神中,緩緩刺入。
“嗚……!”蘇瑤瑤發出痛苦而低沉的痛呼聲,臉龐因極度的疼痛而扭曲變形。
她的眼睛瞪得渾圓,眼球凸起,佈滿血絲,彷彿隨時都會從眼眶中脫出。淚水洶湧而出,一道道清淚順著臉頰滾落,打溼了她原本蒼白的臉龐,砸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細小的水珠。
她無助地拼命搖頭,試圖掙脫這令人窒息的折磨,可身體的虛弱和被束縛的雙手讓她無法逃離,只能在地上無力地掙扎,身體因為痛苦而不停地抽搐。
王大強坐臥在床上,看到蘇瑤瑤那副可憐又痛苦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病態的快意。那種來自心底的扭曲滿足讓他的眼神愈發陰冷,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冷笑中滿是惡意:“真是可憐。”
他似乎覺得僅僅這樣看著還不過癮,陰沉地命令道:“把她拖過來,把針給我!”他要親自動手。
張春蘭不敢有任何異議,聽話滴將蘇瑤瑤拖到他床邊,將針遞給他,為了方便他動作,她還將蘇瑤瑤架在身前,讓王大強伸手就能扎到她。
王大強伸出手,接過那根針,目光盯著蘇瑤瑤慘白的臉,也不拘什麼地方,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猛扎。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彷彿要將怨恨發洩在她身上。
明德高中的女生校服上身是白色的襯衣,針孔滲出的血珠染到白色的襯衣上,像是雪地裡盛開的紅梅,讓王大強覺得特別好看,讓他忍不住想要讓更多的紅梅綻放。
他獰笑著,抬手更加用力地刺下去,一下接著一下,不給她片刻喘息。每一朵紅梅的綻放都讓他心底有種病態的滿足感。他低聲笑了起來,聲音陰森而低沉,帶著病態的愉悅。
蘇瑤瑤痛得身體幾乎抽搐,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眼睛裡逐漸失去了焦距,淚水在她的臉龐上肆意滑落,與鮮血混合成一幅讓人心碎的畫面。
張春蘭將蘇瑤瑤架在身前,偶爾調整一下蘇瑤瑤的姿勢,讓王大強能夠更加方便地施虐,眼底卻壓抑著不安惶恐。她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甚至有些後悔,若是她當初沒有換孩子,是不是一切都會好好的。
大概是扎累了,王大強終於停下,似乎覺得滿足了,看了一眼滿身血點子,滿臉淚痕的蘇瑤瑤:“好了,今天就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