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啊。

旁邊也有許多大白菜，偏偏只有林家的出事。

子苓走了回來，&ldo;阿離，回去吧！也許就是村裡的孩子貪玩而已。&rdo;

&ldo;走吧！回去。&rdo;

回到家門口，林雪已在那裡等她，&ldo;阿離，上我那一趟吧。&rdo;

&ldo;好！&rdo;莫離點頭。

林家堂屋裡，林劍和林元傑也從山上回來了。氣氛不太好，有些沉重。莫離彎唇笑了笑，道：&ldo;義父，上午我一時忙忘了，下午再去山上。&rdo;

&ldo;阿離，過來坐！&rdo;林劍招手。

&ldo;哦，好！&rdo;莫離走過去，坐下。

林劍問：&ldo;大黑馬的事，我聽雪兒說了。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ldo;一種急病，隨著氣候的變化，家禽會像人類染上風染一樣，突然的染病，突然的全部死了，也突然的就結束了。這個過程很快，最多就半個月。&rdo;

莫離看向林劍，問：&ldo;義父，往年是不是就病發半個月左右？&rdo;

林劍點頭，&ldo;對！不超過二十天。&rdo;

&ldo;那麼現在是今年的開始了。&rdo;莫離停頓了一下，道：&ldo;我已經讓玉竹去城裡抓藥了，等藥抓回來，我磨一些藥粉，義父可以分發給各家各戶，讓他們把藥粉拌在家禽的食物中。&rdo;

&ldo;這樣有用嗎？&rdo;

&ldo;試試，總比什麼都不做為好。&rdo;莫離也不確定。

一旁，林雪聽了立刻就道：&ldo;也不是什麼都不做啊，往年我們都是祭河神。&rdo;

&ldo;祭河神？&rdo;居然是這麼迷信的做法，&ldo;有用嗎？&rdo;

&ldo;等河神吃飽了，蓄夠了過冬的食物，自然就結束了。每天經這麼一次，村裡的家禽會死去不少，但也多少會剩一些。&rdo;

林雪從小就看著村裡年年祭河神，她並不懷疑這有什麼不對。

莫離耐著性子，問：&ldo;你們怎麼祭河神？&rdo;

&ldo;在河邊擺案臺，上香，叩拜，奉上供品。&rdo;

&ldo;什麼供品？&rdo;

&ldo;就跟祭祖差不多啊，不過，我們還會將那些死去的家禽一起丟入河中。既然那是河神要的，我們當然不能不給。&rdo;

林雪細說著祭河神的細節。

莫離聽著頭皮都大了。

死去的家禽，他們不埋起來，居然全丟進河裡。那河水關係著這一帶百姓的生活，不僅是食用，還要洗衣，澆灌莊稼。

想到上游的河面上漂著那些死去的家禽，而下游的百姓還挑水回家喝。她一時沒忍信，乾嘔了幾下。

大夥齊齊的朝莫離看去。

莫離尷尬的擺手，&ldo;沒事，沒事！&rdo;她看向林劍，道：&ldo;義父，今年咱們別急著祭河神，先用藥行嗎？&rdo;

她不知該怎麼說？

反正就是要阻止村民把病死的家禽往河裡丟。

&ldo;阿離，你？&rdo;

&ldo;現在不是才剛開始嗎？先用藥，晚上我就把藥弄出來，明天一早就分發下去。如果我的辦法實在不行，你們再按你們的辦法，行不行？&rdo;

莫離打斷了他的話。

林劍看著她，沉默下來。

一旁，林元傑勸道：&ldo;爹，阿離的醫術，你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