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君承瀚直接否認道。
“哦?哪個?”玄翊眯著鳳眼有些興趣道。
他也吃了口菜,漫不經心道,“關於雲沁檸。”
手裡的筷子一頓,他知道他介意了,以後很真誠地看著他。
玄翊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雖然今天不分君臣,但是洛兒現在是我的妻子,賢弟不該叫一聲大嫂嗎?還哪門子的雲小姐?”
君承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堂兄,你的身體能給她幸福嗎?”
這話不僅相當不客氣了,甚至說甚是惡毒,他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淡笑道,“賢弟,你瞭解檸兒嗎?”
君承瀚微一愣,他敢說他了解沒失去記憶之前的雲沁檸,現在的他他的確沒法評價,就是比以前好看,比以前聰明,比以前鮮活,要說了解還真的是撒謊了。
君承瀚挑眉,把問題拋給他,“堂兄,那你瞭解檸兒嗎?”
他竟然跟著自己叫檸兒,真的是赤裸裸的挑釁,玄翊眼簾微垂,聲色依舊不動,“賢弟,三媒九聘,三拜九叩一樣不少,檸兒是我玄翊的妻子,這個是無法改變的,希望賢弟尊重她,叫一聲大嫂。”
“好,那麼堂兄你瞭解大嫂嗎?你知道她想要什麼?”君承瀚雖妥協,但是口氣有些灼灼逼人。
“雖然跟檸兒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我還真瞭解她,她的感情很豐富,你想想一個一張白紙的人知道什麼?開始她不過就是無從選擇,被迫接受是她的爹,被迫接受是她的哥哥,被迫接受我是她的夫婿,但是後來就不一樣的。
因為老爹、二哥跟他的夫婿都十分的疼她,所以就變成了現實,她認可了我們,所以說去邊關她傷感,嫁給我她不捨得,我有點不舒服她就十分的緊張,賢弟,檸兒嫁人是事實,堂兄感謝你的坦誠,但是晚了就晚了,還是好好祝福我們!”
君承瀚突然盯了玄翊一眼,眸中的戾氣漸生,聲音已經冷了下去,“祝福你們?怎麼祝福?我心愛的女人正在守活寡,你能明白本宮的感受嗎?”
玄翊不疾不徐,“賢弟,堂兄敬你一杯,有道是萬事也沒有絕對,賢弟怎麼就知道堂兄不會好呢?當年大夫給皇伯父說的就是不易治癒,但沒說無法治癒對不對?堂兄才二十二歲,十年都不算晚,賢弟還是祝福吧!至於心愛的女人?請賢弟明白,你明天大婚的女人才是你的最愛,還是儘早回宮為好。”
他說完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