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他又問道,“那體內的邪氣呢?”
祖巫之間血脈聯絡非常之深厚,所以雖然不能見到彼此,但要和另外坐鎮陣眼的兄弟聯絡到,也不是難事。
共工想了一會兒,道,“一開始,吾以為是天地間的邪氣太過濃厚,故而並未在意,直到後來,與其餘幾位兄弟交流之後,才知曉,每個人都有這麼一道邪氣,它與吾等共生,亦不干預吾等的力量。”
“就好像……存在跟沒存在是一樣的。”
說罷,汪文迪沉吟半晌,才繼續問道,“你說你觀看了我們與祝融之間的戰鬥,那你是否發現,在最後關頭,祝融體內的邪氣與一道血氣糾纏在了一起?”
講到這,共工眼中暗淡了下去。
它回望這兩人來時的路,道,“吾發現了,那道血氣本是吾等祖巫之精,可不久前,你一一打破結界之時,吾便感覺到,精血飛遁離體之事。”
“而後,吾曾與祝融那傢伙提過,可它卻偏不信,說這血氣本就是吾等自己的力量,怎可能離體而去?”
戰鬥中,唯一一個爆發出祖巫之力的,也正是祝融。
加上共工的這番話,汪文迪幾乎可以肯定,那血滴子就是祖巫的精血,他與張霏霏又對視了一眼,其中的疑問不言而喻。
到底這些精血是如何離開盤古大殿,到了此處的?
他抿嘴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正是這道邪氣阻止了你們與精血之間的完全融合?”
此言恍若一語驚醒夢中人,共工如醍醐灌頂一般,聲音也高了起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