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喝的太快了。
“你慢點,”熊巍連忙拍了拍她的後背,又遞了張紙給她,“不著急。”
她擦了擦嘴,臉上爬起一抹緋色,或許也有酒精的緣故,她偷偷瞥了熊巍一眼,兩人周邊的空氣也似乎染上了她雙頰的溫度。
其餘的人喝過酒皆低頭吃飯,臉上卻是藏不住的笑意。
也許鋼鐵直男只是因為沒碰上能叫百鍊鋼化作繞指柔的那一縷‘柔’吧?
張霏霏移開了視線,好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巍哥,你跟前那道桃仁雞丁味道很不錯……”
言下之意,趕緊夾給朱夏,讓她也嚐嚐!
突然被點名的熊巍一時沒反應過來,略加思索之後——
他居然把桃仁雞丁端了起來,隨後擺在了張霏霏跟前。
張霏霏決定收回剛才的想法,鋼鐵直男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可救藥的生物!
看著身邊人耿直的行為,朱夏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臉頰上的顏色襯著燈光,再如此一笑,卻顯得人比花嬌,面容如三春之桃,眼底似星河沉江。
她指了指紅酒,主動扯了扯熊巍的衣袖,“阿哥,這個,好喝。”
熊巍對她的稱呼並不感到詫異,事實上,她從醒來之後,就一直管他叫‘阿哥’了。
他又給她滿上一杯,道,“慢點喝,這個酒後勁很大的。”
一頓晚飯愉悅的結束了,眾人無一例外都喝了不少酒,不過醉得最厲害的還要數那拿紅酒當果汁喝的朱夏,等晚飯吃完的時候,她已經有些迷糊了,嘴裡含糊不清的不知在嘟囔些什麼。
張霏霏喝酒倒是並不上臉,只是鼻息之間可感醇香酒氣。
“巍哥,先把阿夏送回房間休息吧,我看她醉的不輕。”
剩餘三人也沒什麼醉意,瞿星言亦直接同汪文迪講了陳月歆所遇之事,將自己所思一語道破,“不久前高玉繩喚出燭龍駐守極陰之地,煉製屍母和屍童王,後來還被你打傷。”
“若這次真是他,那……”
“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汪文迪就和瞿星言討論過高玉繩的實力,與他一戰中,自己看不出他有多厲害。
汪文迪想了想,道,“那些被控制自爆的人,沒有骨頭,這是一種非常邪門的術法。”
“然後還能在施術的同時喚出九嬰、在月歆那頭叫出一個不知名的操控電之力的怪物,這就已經很不簡單了。”
“喂喂,我那是不曾防備,捱了它全力一下,才留了印子!”
陳月歆強調了一句,但隨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道,“你們說的那個自爆……是什麼術法啊?”
“我不確定。”瞿星言捏起了下巴。
“什麼叫不確定?”
一邊的汪文迪也沉思了起來,陳月歆印象裡,這是頭一次提及兩人所知領域外的東西。
她甚至都要以為這兩人無所不知了。
在她耐心被耗盡之前,瞿星言沉吟道出,“因為道法中傳下來的……沒有這種術法的記錄,但這種術法又是確實存在的。”
“存在於一個我們都沒有深入研究、只是聽說過的流派,”汪文迪長呼了一口氣,正經道——
“巫術。”
聽到這個超自然力量的話題,張霏霏也湊了過來,追問道,“巫術?是不是那種作法的巫師用的?”
汪文迪清了清嗓子,詳細講述起來。
“巫術,即‘巫法’,很久之前,它甚至還與‘佛法’、‘道法’齊名,並稱為‘佛道巫’三家,但在我國,隨著歷史流傳,佛道逐漸成了主流,尤其歷代掌權者,大多尊佛重道,少有涉及巫術一脈的,所以‘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