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冷笑道。
“處男嗎?還好我現在不是了。你也不是了吧?”我冷笑。
“你個臭流氓……”周琳琳怒了。
兩人說了會話,時間進入深夜,外面的霓虹漸漸熄滅了。
“其實,在省城再次見到你時,我很害怕。”
“害怕什麼?”
“這麼多年沒見,我一直在監獄的封閉環境裡,基本和高一時沒有什麼變化。但我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有沒有女朋友,會不會成熟了變成了特庸俗的人。”
“我本來就庸俗啊。”我笑了。
“我悄悄跟蹤了你很多天,看著你像高中時一樣的白痴,一樣的沒有女人緣,我才知道,笨蛋的保質期還是很長的。”周琳琳說。
“誰說我沒有女人緣的?”我抗議道。“還不是因為在天台上遇到你後,我就像中了魔咒,每次有人給我介紹女的,我都會想到你,雖然只是模糊的影子,但還是莫名其妙的就把戀愛的機會放棄了……”我正說著,周琳琳滿意的插嘴:“是因為我了?”
“嗯,用遊戲裡的話說,是你把我的內心給封印了。”
“現在本姑娘給你解開封印。”周琳琳小聲說。
兩個人笑著都不再說話,一齊看著窗外的浮華都市。
“張曉然,我困了。” 過了一會,周琳琳在我懷裡迷迷糊糊的說。
“呃,你睡吧。”
☆、劫持
第二天一早,周琳琳聽說鄭媛媛今天來上班,非要和我去公司看好戲。
到了公司,趙成勇已經在我辦公桌上趴著了,看他那小憋屈樣,應該還沒得到訊息。他看到周琳琳也來了,牙疼似的擠出點笑容。
“趙大情種?”周琳琳招呼他。
“求求你別刺激我,快給我出點主意吧,我快得神經病了。”趙成勇有氣無力的猶如一條半乾的鹹魚。
“還沒辦法嗎?”我問他。
“六天沒見媛媛了,受不了了,我上去找她爸去,他要是還不讓我見她,我就和他同歸於盡。”趙成勇悲憤的說。
“這麼悲壯?你確定?”我看著正從他身後走過來的鄭媛媛,憋著笑問道。
周琳琳看著正以手掩面的鄭媛媛,逗樂著說:“這樣不好,太暴力了!你應該來點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比如磕頭下跪、痛哭流涕之類的,沒準你老丈人一心軟,就同意了。”
“真的?這樣有用嗎?我去試試?”趙成勇突然坐直了身子,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種事情一定要相信女人,快去吧。”周琳琳認真的說。你說她怎麼一肚子壞水?我一陣惡寒。
“好的,拼了!”趙成勇站了起來,振奮的說。“對了,你說我磕頭的節奏應該怎麼把握?是重重的磕響頭還是磕頭如搗蒜?”這貨居然很細緻的想到了細節。
“還是搗蒜吧。”我一邊提著建設性的意見,一邊看著他身後鄭媛媛外焦裡嫩的表情,心想周琳琳真是沒白來,值回票價了。
周琳琳已經憋得小臉通紅。
趙成勇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表情,深呼吸著給自己打氣,轉身就要奔赴戰場,然後就看到了鄭媛媛。
鄭媛媛咬著嘴唇,崩潰的說:“你是白痴嗎”
趙成勇背對著我們呆了片刻,緊接著一把抱住鄭媛媛,用非常嘶啞難聽的聲音哭了出來。
公司的人聽見大清早竟然有人在哭,紛紛向這邊看來,片刻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由於之前沒有人知道趙成勇和鄭媛媛的事情,於是大家震驚的看到了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一幕:一位壯士大清早抱著一隻母老虎痛哭……
四人一齊進了BOSS辦公室,鄭媛媛抓狂:“你們三個大清早搞什麼悲喜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