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某人像大爺似的,坐在那,不由瞪了她一眼,直直往門的方向走去。
孫萌萌以為某人自覺離去,笑呵呵的說:“慢走,不送……”心裡還添了一句:以後別再來了……
可是某人走了幾步,卻轉了個方向。
等到孫萌萌發現的時候,許燁磊已經來到主臥的門口。
“喂,許燁磊,你幹嘛。”孫萌萌連跑帶衝的奔向臥室,但還是遲了一步。
主臥的門開啟了,如果不是清醒的狀態,許燁磊會誤以為走錯了房間。
這還是他的房間麼?孫萌萌什麼時候學會乾坤大挪移了,竟然把她的閨房搬到他家來了。
連窗簾都給換了,看看那粉粉的窗簾,粉色帶碎花的床上用品,床頭,櫃子上擺放了公仔,水晶飾物,連牆上也掛了布兜,整個房間叮叮噹噹地,沒有他以前臥室的整齊,卻充滿了女人味。
整天跟男人一起生活的許燁磊第一次走入女人的閨房,那顆堅硬的心瞬間被繞指柔軟化了。
“你幹嘛偷看我的房間?”孫萌萌驚慌失措地衝過來,推開他,砰的一聲關了主臥的房門,杵在門口,堵住去路。
鳩佔鵲巢的孫萌萌,理所當然地認為租了房,這裡的一切都可以由她任意安排。
只是,房間實在太亂了,見不得人,讓她覺得有些害臊。
“我要換衣服!”許燁磊看到孫萌萌白皙的臉上飄過幾朵紅雲,眼神飄忽,立馬明白她的心思。
原來沒臉沒皮的丫頭也有害羞的時候啊!
許燁磊看著她,眼角充滿了笑意,伸出手準備繼續開門。
孫萌萌靠在門把上,一手叉著腰,另一手抬起,貼在胸前,抬起食指,偏著頭,對著客臥斜睨著眼,咧著嘴道:“你寄存的物品在那。”
許燁磊順著她的指點看去,是客房。
轉過頭瞥了眼前的孫萌萌一眼,直直的走到客房門口,伸手開啟了房門。
當許燁磊看到眼前的畫面,只能有一個詞形容,那就是嘔血。
哦,真是嘔血!
主臥的豆腐塊變成了一團皺巴巴的乾菜,枕頭也亂七八糟地丟在床上。
“孫萌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女人實在太過分了,竟然這樣虐待自己的被子,習慣整齊的許燁磊看的不由咬牙切齒起來。
“房東先生,你的記憶力出現問題了。現在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你說過的啊,我可以任意處置家裡的東西,包括幫你‘搬家’……”孫萌萌一副女主人自居的態度,仰著頭,挺著胸,不卑不亢的說,說的一番話,在最後那‘搬家’兩字,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變成蚊子聲。
那一夜,孫萌萌在主臥睡得實在太愜意了,她就直接霸佔了那個大床,然後把許燁磊的物品全數搬到客臥。
但是許燁磊的內褲,實在是一個大麻煩啊,抽屜怎麼拖都取不出來,不能搬抽屜,只好搬內褲咯。
對於一個沒有跟男性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娃,這個動作的高難度堪比某運動員受傷後的跨欄。孫萌萌不好意思看,更不敢直接用手抓,羞羞啊!
原來想著某男也不會回來,就放著吧,但一向到自己的衣服旁邊放著男人的褲衩,怎麼想怎麼彆扭。
於是,孫萌萌就拿一張紙巾,捏著一條許燁磊的大褲衩衝到客臥,然後又再拿一張紙巾,再捏著一條褲衩……
如此反覆奔波於主臥和客臥……
幸虧主臥和客臥離得近,也幸虧許燁磊留在家的褲衩不多,不然一包紙巾都不夠用。
‘搬內褲’的工作真是不容易啊!
﹡﹡﹡﹡﹡﹡替父從軍:腹黑中校惹不得﹡﹡﹡﹡﹡﹡
許燁磊劍眉緊皺,看了眼做錯事卻不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