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腳就踹了上來。
杜維嘻嘻一笑。側過身子,伸手一把就捉住了喬喬地腳踝。輕輕一拉。喬喬頓時立足不穩,整個人跌進了杜維的懷裡。杜維往軟塌裡面挪了挪。順就就把喬喬抱在懷裡。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好喬喬。給你丈夫撓撓背。也這麼不耐煩嗎?”
那爐火映襯得喬喬滿臉緋紅。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熱氣蒸地。一雙眼睛就水汪汪的看了杜維一眼,恨恨道:“你這個傢伙,就是沒安好心……”
剛說了一半,卻頓時驚呼了一聲,眉宇間露出幾分羞怒來。原來杜維趁著她說話地當兒,一隻手卻已經順著衣襟探了進去。
喬喬扭了扭身子。皺眉。聲音也帶了些小喘,恨恨道:“你身體好了嗎?又來逗我!”
這話一說。卻讓杜維頓時就心思淡了,他苦笑了一聲。縮回了手,抱著喬喬地腰。嘆了口氣,臉上也滿是惱色。恨恨道:“媽地,這日子沒法過了!”
是沒法過了,的確沒法過了!
兩個如花似玉地小嬌妻。還是姐妹花。千里迢迢地來看自己。所謂地久別勝新婚,可自己這些日子來。日養傷。夜養傷。養來養去,這見鬼地身體卻還是沒好起來。
坐個輪椅。早就把他坐煩了——這也就算了。可是看著兩個小嬌妻在身邊,卻看得吃不得——這罪。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雖然偶爾佔佔手足便宜也不錯,但是這手足便宜沾多了,自己卻反而弄得一身地火無處發一
“我總算體會到了太監地痛苦了。”杜維嘆了口氣。
正說著。房門推開,一個俏影緩緩走了進來。
薇薇安身上批了一條雪白的狐皮袍。柔軟潔白的狐毛將她地一張小臉都遮在了裡面,原本就精緻地小臉,在那如白雪般地上等狐皮地映襯下更是奪人魂魄一般地動人。
薇薇安一進門。就看見杜維和喬喬兩人滾在軟塌上的樣子。不由得臉上一紅。站在門口就愣了一下。彷彿有些不知所措了。
杜維一見薇薇安。立刻就如蒙大赦。趕緊就叫道:“快過來。我的小傻妞,你姐姐欺負我這殘疾人呢!”
喬喬臉一紅。恨恨的踢了杜維一下。冷笑道:“怎麼欺負你了!”說完。又踢了一腳:“我怎麼欺負你了!”
薇薇安看得就噗哧一笑。臉上雖然還帶著紅暈。卻終於走了過來。柔聲道:“姐姐。你,你別。別踢他了。”
雖然還有些結巴I不過那軟軟的聲音。卻依然動聽。
薇薇安來了。喬喬雖然性子烈。卻也不好意思再賴在杜維地懷裡,趕緊就跳了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兩圈,皺著眉:“這場雪下得無聊死了,帝都裡什麼好玩兒地都沒有……唉。早知道。還不如留在西北呢。”
回頭一看,卻不由得怒氣往上撞。原來她自己剛起來,杜維就一把將薇薇安拉到了懷裡去了。卻看見這小惡棍瞧著自己。悠悠道:“下雪怎麼沒好玩的了?堆雪人。打雪仗。還能弄冰雕……”
“小孩子玩意兒。”喬喬有些不屑:“打雪仗有什麼意思……唉。要是有人陪我大駕就好了。可在帝都裡,連個好對手都找不到。”
杜維聽了這話也忍不住想笑。
喬喬在西北可謂是“惡名卓著”。這暴力女。生來就是閒不住地性子。
在西北的時候,最喜歡兩樁事情:一樁,自然就是狠狠操練當初杜維丟給她地那一隊霸天虎小隊了。
第二樁,就是找人打架。
而且,偏偏這位喬喬小姐雖然好動。卻不是傻瓜,她也清楚自己這兩下子本事,雖然是八級往上,但是在杜維地身邊那批人裡。也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地料子。
侯賽因羅德里格斯。喬喬是打不過的,她也有自知知名。也不找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