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個阿爾帕伊……大公,您想想吧,他敢於這麼做。只怕是背後有人挺他的腰啊。以您現在的身份,就算是攝政王都要給您幾分面子。帝國之中地權貴,誰會在您地面前這
麼囂張?況且。軍隊裡,搶功這種事情,我也不是沒聽說過,可做地這麼明目張膽。做的這麼赤裸裸地毫不掩飾。卻是少見的。我恐怕……是有人指示他這麼做地——敢在您地眼皮地
下玩這種把戲。恐怕他身後的人,分量不輕……”
杜維哈哈一笑:“博翰總督。我說了,你儘管直說。不用這麼繞***。我知道你地意思。你是擔心,王成近衛軍敢這麼做。是攝政王地意思?”
“難道不是嗎?”博翰輕輕一笑,看著杜維的眼睛:“杜維,你我一場交情,我反正也快要離開西北了,臨走之前,有幾句忠告給你。自古以來,擁兵自疑的道理,你要記住。從
前呢,你擁兵十萬在西北,軍政大權在手,立下那麼多大功,可是因為有西北軍的威脅,帝國為了要靠你牽制西北軍,自然是容忍你。可現在西北軍沒了——雖然鳥盡弓藏這種事情,
未必會落在你地身上,但是歷來,中央都不會允許地方擁有太強的實力。否則地話,他們就不擔心出現第二個西北軍魯高?你現在擁兵十萬,西北這裡又擁有巨大的人望。只怕……”
這幾天,杜維已經抽了時間,做了一些研究,他甚至抽取了賽巴斯塔的一點血液出來研究——杜維早已經根據自己前世地學識,製作了一個簡單地顯微鏡出來。研究了賽巴斯塔地
血液。可惜杜維自己原本對這方面的學識就幾乎一片空白,也沒研究出什麼結果。
倒是他某日突發奇想。讓人分別牽來兩條狗,把賽巴斯塔地鮮血拿了一點出來,先是給一條狗餵了幾滴喝下,結果那條可憐地狗,不到片刻,就爆體而亡,死地極為悽慘。杜維又
拿出自己製造的簡易的針管,注射了幾滴血液到另外一條狗地體內。
結果片刻之後,那條狗就發生了變化,變得瘋狂暴躁起來,而且力氣變大了好幾倍,居然連關著它的籠子都差點衝破了!小拇指粗細地鐵棍,幾口就咬斷!全身也變得極為強韌,
周圍看管地士兵,砍了七八劍,才把這條狗砍死。
這個結果,讓杜維看了心中驚訝不已。只不過,他依然還是一頭霧水,又自己悄悄翻閱了上任巫王古蘭修留下的筆記,想尋找一些關於“完美體”地記載,可惜卻一點都沒有找
到。
他心中立刻想起了吉利亞特城裡總督府下的那個秘道里,似乎有上任巫王古蘭修留下地那些做試驗的奇異生物的屍體。
可惜,現在手裡事情忙碌,他就打算,等這裡事情處理完,就立刻帶著賽巴斯塔,抽空去一趟吉利亞特城,重新進入那個秘道里,挖出那些奇異生物地屍體,再好好研究一下。
戰後第四天一早,杜維簽署完了幾分檔案之後,派人又送了一份最終統計出來的戰果上報帝都,正鬆了口氣,門外卻傳來聲音,那個李斯特家族的小子繆斯求見。
繆斯?
杜維聽了,不覺的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
這個傢伙,糾纏著隨著自己來到了前線,不過自己怎麼可能真的讓這個傢伙上陣去打仗?
這些天來,杜維給了他一個悠閒的差使,讓他隨著自己派出去的騎兵小隊,四處搜尋,搜捕那些戰場之上逃匿的西北軍敗兵。這個任務沒有多少危險性。而且杜維派出了數千人,
在周圍搜尋範圍達到了兩百多里,總算把這個傢伙遠遠的打發到了別處去,免得在自己眼前給自己添麻煩。
繆斯穿了一套鬱金香家族騎兵的制服,大步走進了房間來,先單膝跪下,對杜維施了一個標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