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才剛剛結束不久,幾個教區的大主教,說起來,每個人都在統一戰爭之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這點上,沒有誰是特別傑出地。那個時候,如果純粹地比較功績,那麼大家都是差不多。嗯,這個時候,長老團地評估,既然無法以功績作為標準,那麼……感情票,就成為了最重要的了!”
“感情票?”
“是地。”拉姆斯長長嘆了口氣:“這也是彌休斯陛下為神殿做出地一大貢獻!之前我說了摩薩派和葉尼派的爭奪之中,黑山派一直是處於中立狀態的。而彌休斯也正是充分地利用了黑山派這個中立的組織,借力打力,才整合了內部的矛盾。而在他繼任教皇之後,做出了一個最大的,也是目前看來,非常聰明的舉動,就是,成立了長老團!長老團的全部成員,絕大多數都是黑山派!這個中立的教派,而且他們的教義偏重於與世無爭,而且是堅持自己的原則苦修,性情建議而純潔廉潔,同時不畏外界的壓迫。
他們是充當仲裁的最佳人選,由不會被權力所誘惑。所以,當時的長老團,幾乎全部都是黑山派的人。長老團平日裡不承擔任何權力,也不參與神殿之中的權力和管理,只是自己苦修,長老的名義,彷彿只是一個空頭榮譽,可一到教宗繼承的時候,…長老…的地位的重要,才會凸現出來。而且黑山派自身實力就很強大,無論是摩薩派還是葉尼派,都不敢輕易去惹怒或者挑戰他們。那個時候,黑山派的長老團,作為冊立教宗的最後投票權擁有者,在評價了幾個大主教的功績基本相當之後,無法做出最後的判定,而那個時候,感情票就非常關鍵的……“
“你的意思是……”杜維皺眉。
“流派的名分。”拉姆斯沉聲道:“那個時候,大家認為,彌休斯的立場,將決定最終教宗位置的歸屬。彌休斯雖然無權直接冊立新的教宗,但是畢竟他人望實在太大。最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從來沒有公開表明他自己到底是屬於葉尼派還是摩薩派。那個時候,雙方都認為,如果這個時候,彌休斯能承認自己是屬於哪個流派的,那麼無疑,就會成為導致最後傾斜的最後一顆砝碼!!公爵大人,你想,當葉尼派和摩薩派的人選都旗鼓相當的時候,如果那個時候,彌休斯站出來,只要說一句,他其實是某某流派的,那麼……因為他的巨大威望,所有的長老團都會把票投給他說的那個流派的繼承人!”
“我明白了,所以那個時候,他們在彌休斯的病床之前,逼迫他開口承認他自己的流派,對吧?”
拉姆斯一張臉漲紅,閉上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馬克西莫斯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不錯……公爵大人,你說的正是當時的事實。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醜聞!在那位偉大的教宗彌留之際,兩個流派的首腦,為了爭奪權力,卻在這位偉人的病床之前,還威逼他,欺凌他……這種舉動,實在是讓人覺得無比羞恥!我雖然身為摩薩派,但是對當年的摩薩派的這種做法,也是感到深深的恥辱的。”
“從前的事情是從前的人做的,那些傢伙做的醜事,不需要後人來承擔責任。”杜維擺擺手,道:“我關心的是……然後呢?”
“然後發生的事情,使得光明神殿內部分裂持續了千年之久……而且,使得光明神殿終於和皇室決裂翻臉!此後,雙方貌合神離,神權和皇權的至尊爭奪,持續了千年,直到今天都沒有消除,反而越演越烈!”
說話的是馬克西莫斯,他的臉色無奈,蒼老的面龐之上,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公爵大人,之後的事情更加隱秘了,你真的想要聽麼?”
杜維明白,這種隱秘的“故事”,想聽了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過他卻彷彿很輕鬆的樣子:“開頭都說了,如果不繼續說完它,我可是會晚上睡不著的。主教大人,現在我們在一條船上,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