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責罰這些官員?他們佔用了你的泊道。而且你是付了錢的。”
當所有人離開之後。梅杜莎女王問杜維:“這好像不太符合我所知道地你們人類貴族地做法。”
“貴族地做法?”杜維笑了:“誰告訴你這些貴族地做法的?”
“你的未婚妻。”梅杜莎女王語氣很平靜:“在帝都郊外的那個鎮子裡。她陪伴我的那些天裡,我讓她唸了很多你們人類的書籍給我聽。按照我所瞭解的你們人類地貴族地做法,恐怕會立刻下令把這個河運官吊起來抽一頓鞭子。”
杜維搖頭:“他是一個很好的官員,我地船停在這裡,船上雖然並沒有我地家族徽章,但是船上的水手和船長不是啞巴。所以這個河運官員他不會不知道這條船是屬於誰地。可是他還是這樣做了。說明他是一個很務實的官員。這件事情錯不在他,而在我。”
這是一條海魂級的海船。不過對於內陸河來說。它已經很大了。當晚,杜維乘坐小船上了大船。就住在了船上。等候著河運官員清理河道,準備第二天上午就可以出發。
第二天上午地時候。終於船靠上了碼頭的泊位。
那個河運官員和治安官跑來見杜維,眼看公爵大人就要離去,這些人也都心中鬆了口氣。雖然公爵大人看上去很和氣,但是畢竟和這種大人物打交道。實在是壓力太大。
這麼大地一條船進了碼頭上的泊道,杜維的手下水手正在忙著搬運貨物。這條海魂級地船甚大,連馬車和馬匹都足以裝載上去。
可這裡水手們忙的熱火朝天。那裡卻出了簍子。
杜維正坐在艙裡喝著熱茶,就聽見外面傳來了吵鬧叫罵地聲音。那聲音彷彿距離不太遠。讓他留了心。讓人開啟船艙地窗戶,就看見外面碼頭之上。一群身穿皮袍地西北異族人正圍攏在自己這條船下大叫大罵。還有的異族人已經從四周攀爬船隻,幾個水手鼻青臉腫,已經吃了虧。幸好杜維地幾個護衛看見了。衝了上去,雙方已經拔出了武器正在對峙。
這些草原人看上去很是蠻橫,眼看杜維這一方雖然有幾個拿劍地護衛,也不害怕,吵鬧的聲音彷彿越發的大了。
“怎麼回事?”杜維回頭看了一眼身邊地河運官和治安官,兩個傢伙一腦門子汗水,那個治安官趕緊告罪跑了出去,遠遠地招呼來了幾個治安士兵過來。可是這群草原人開始只有十幾人,可呼喊了之後,從碼頭上又圍攏了過來好幾十人來。草原上人人彪扞,這些傢伙雖然都是商隊,但是人人都帶著彎刀,一眼不合就拔刀,所以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站得遠遠的。
治安官雖然都出去了,但是這些草原人似乎也不買帳,為首的幾個兀自對著那個治安官大呼小叫罵罵咧咧。
“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維轉頭看著河運官:“這些草原商人在這裡這麼蠻橫?連面對帝國治安官都敢拔刀相向?”
河運官員一臉苦澀,正在猶豫,杜維臉色已經冷了下來:“昨天我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官員,還對你有點兒好感。怎麼今天面對這些草原人,你就這麼畏縮?難道你收了他們的好處了麼?”
“絕對沒有!”河運官嚇了一跳,這才趕緊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在明凡港這裡,是東西交通河運樞紐,來往的商人之中,很多是草原上的異族,這些草原人生性彪扞野蠻,不講道理的居多,往往不守規矩,拳頭硬的就是老大。
尤其是在這種河運緊張船隻艙位爆滿的時候,別的商隊還願意遵守規矩。老老實實地等待港口河運所裡安排艙位,就算有些個別不老實的,也最多悄悄的塞點兒金幣試圖賄賂這裡地河運官。給自己弄到艙位。
說到這裡,杜維笑了笑:“哦?那麼你最近一定是進項不少吧?”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