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地門票,但是這些票也只能坐在下面的席位,上面地包廂,卻是不能進的。”
“你!”聖女陡然就怒了,不過瞬間就壓下了怒火,聲音變得柔媚起來,笑道:“鬱金香公爵又何必這麼小氣呢?況且,這裡是杜邦少爺地包廂,他邀請我上來,也沒什麼錯吧。”
“生意就是生意。”杜維搖頭:“第一呢,您身份尊貴,來到我這個地方,原本就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只不過呢,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您雖然身份尊貴,可但凡能到我這裡來的客人,哪一個不是大有身份的貴人?您雖然是聖女是公主,但是也不能壞了我的規矩。否則的話,傳揚出去,如果說只要是您身為公主,爵位尊貴,就可以一個銅板不花,就坐了我這裡的貴賓席,那麼今後傳揚出去,我地生意可也就不用做了!這裡十幾個包廂,但凡能上來地,都是花了大本錢的,既然花了錢,就是我杜維地顧客。如果別人花了錢才能享受到的,您卻不花錢就能得到……那麼對於我的這些花錢地顧客來說,可就太不公平了,各位說對吧。”
這話一問,但凡是忠於攝政王的來賓,人人都是大聲應答稱是。
雖然這位聖女的臉上蒙了面紗,不過從她的眼神看來,此刻她的表情必然是不好看的。
那個塞納家的草包少爺卻又怒氣衝衝的喝道:“杜維!這包廂是我們家的,既然我邀請維羅娜上來的,這個包廂是我家花錢定下的,你憑什麼趕她下去!”
杜維眼神陡然射向了這個少爺,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他在西北殺人如麻,自然養成了一股威勢,這麼一哼一瞪,這個杜邦少爺頓時就感覺雙腿發軟,渾身發寒。
“杜邦-塞納。”杜維乾脆直呼他的名字,冷冷道:“記住你的身份!雖然你是塞納侯爵的兒子,但是你現在身無任何爵位,只是白身一個!我鬱金香公爵的名字,也是你配喊的嗎?你算什麼東西。”
這兩句搶白立刻讓杜邦漲紅了臉,只不過面對杜維的殺氣,他卻不敢再說什麼。
原本貴族圈子裡,最注重的就是禮儀。除非是極親密的好友,私下裡才會稱呼對方的名字。公共場合一般都是要用尊稱的,否則的話,就是被認為是失儀。剛才杜邦惱怒之下居然直呼杜維的名字,已經是大大的失禮了。杜維的兩句挖苦雖然有些刻薄,但旁人聽了,也沒有人覺得是杜維的錯。沸@騰#文學手打團傾情奉獻。
“還有,杜邦塞納閣下。我這裡的規矩是,拍賣場裡。任何人不得隨身挾帶武器。您是這裡的熟客了,這個規矩想必您應該不會不知道。而且……您不但帶了武器進來,還在這裡公然出手傷人。您把我這個拍賣場當成什麼地方了?當成了您自己家地後花園了麼?”
杜維的聲音反而越發的陰柔起來,只是這個杜邦卻從杜維的眼神裡感受到了那麼一股寒氣,越發的恐懼起來。
“抱歉的很,因為你違反了這裡的會員規定,做出了有失身份的事情。從現在開始,我將收回塞納家的貴賓會員的資格。現在請您和你地隨從,離開包廂吧。為了表達對您父親塞納侯爵的尊重,我會派人把您父親定下這個包廂地錢如數退還的。”
看著兩邊孔武有力地拍賣場的侍從。這個草包少爺還想發威,早已經被人架了起來。帶了出去。他的那個管事德克,卻遠遠的對杜維深深的鞠躬。眼神裡滿是感激,然後用力抹了抹臉上的血跡,跟著走了出去。
比利亞伯爵和德蘭山兩個傢伙互相看了一眼,心裡都是一個念頭:塞納家族這下可倒了大黴了!塞納侯爵一生行事穩重,沒想到臨老了,卻被家裡出了這麼一個草包混帳兒子拖累。
眼看杜邦都被人帶出去了,這位聖女殿下自然也不能留在包廂裡。不過她眼珠一轉。嬌笑道:“鬱金香公爵。你真的要讓我下樓麼?”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