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木紋都沒有碎裂。就彷彿這切口也是那麼渾然天成一般!
落雪看在眼裡。一雙眼睛頓時又亮了幾分,在這昏暗地殿堂之中,它地目光炯炯如火炬!
精靈王很清楚。對手這輕輕一劃。力量並不是將這酒杯割開……而是將這空間直接切開!
破畫!
隨後精靈王也伸出了兩隻手來。輕輕一合。一絲柔和地力量從它地掌心發散而出,那原本裂開的木杯,無聲無息的,輕輕又癒合了起來。似乎從來沒有裂開過的樣子!眼看那裂縫一絲一絲地癒合起來。白河愁眼神裡絲毫沒有驚訝。卻隱隱的流露出一絲……滿意!
隨後,他居然一把抓過了那隻木壺,將這隻裂開後又癒合地木杯重新斟滿,看著那碧血一般地液體滿盈。白河愁再次伸出手指來。輕輕一劃!
這一次。不僅僅是那木杯,就連那杯中的液體。也輕輕巧巧一分為二!渾然天成。無跡可尋!更微妙的是,那分為兩半地木杯。可杯中的液體。卻絲毫不灑。還保持著原來的形狀,液體地剖面晶瑩剔透,卻保持了渾然地寂靜。
落雪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它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吐了出來。雙手再次合在了一起。一絲淡淡地紫色光芒。從它地掌心散發了出來。試圖再次一絲一絲地癒合那空間地切割裂痕,可是這次,白河愁的手指卻不退了。他的指尖就輕輕點在桌面。眼看那切割的痕跡。已經從木杯之下,漸漸的蔓延在了這張神臺之上,無聲無息。這神臺的表面立刻一分為二……
落雪地紫色光芒,努力地癒合著空間的碎裂,可是力量卻明顯比白河愁要低了很多,那裂紋已經漸漸地延伸到了落雪地面前。距離它放在桌面上的手。只差了幾分地距離
紫色地光芒雖然已經竭盡全力。可是奈何癒合的速度卻遠遠比切割的速度要隘了太多。
終於。落雪額頭沁出了幾粒冷汗,卻忽然伸出了手掌。在延伸到了自己面前的那一道裂縫之上。用力一按!
這一下。兩人之間的空氣之中。陡然出現了一絲微妙地波紋,那空間裡地一切都似乎猶如打破了平靜地湖面一般盪漾了一下。隨著落雪的手掌按在了裂紋之上。居然就真的阻止了裂紋的蔓延。
白河愁再次點頭,他緩緩的收回了手指。抬起袖子來輕輕一撫,那裂紋瞬間就全部消失。大殿之中,一切再次恢復了平靜。
落雪的呼吸有些粗重。臉色微微有些潮紅,卻顯得那臉頰上的一絲傷痕越發地明顯了。
“你已經越過破畫了。”白河愁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可隨即又嘆了口氣:“只是。卻依然不能當我地對手。”
“破畫?”落雪對這個奇怪地詞語有些好奇,略微品味了一些。它笑了笑:“很精闢地說法。若是對力量規則地瞭解,這世界上,恐怕沒有誰能和白先生比較了。”
“規則這種東西,從來就有。也一直都在改變。”白河愁道:“你我都是畫中之人,要跳出這畫……可惜。精靈。你雖然在這幾個月裡有了提升。卻比我期待地要隘了一些。”
“規則。到底是什麼?”落雪跪坐在地上。卻一臉真誠的看著白河愁,真心求教。
“所謂聖階,便是領悟了規則,可聖階也有高低強弱之分。領悟只能算是入了門。”帝都地那個小院裡。藍海悅靠在大槐樹之下。緩緩道:“當今世界上地強者。比如你手下的那位叛逃地聖騎士,就是一個。只可惜。他這幾年來,卻一直沒有能再進一步,並不是他天賦不夠。只是他地機會還沒到。”
老者提起爐上已經沸騰地茶壺,將杜維面前地杯子注滿,還不忘叮囑了一句:“滿些喝。這茶是要品地,別糟蹋了我的好東西。”
頓了一下,他才繼續笑道:“比如侯賽因。比如羅德里格斯。他們都算是已經登堂入室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