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橙呆呆地看著這一刻變故,凌陽拉過她往外走,氣勢冷冽,周圍跳舞的人紛紛給她讓開一條道。
離開千慕後,喻挽橙拖住凌陽飛快的腳步,擔憂地問:“那男的誰啊?”
凌陽甩了甩短髮,炫酷地說:“不知道,剛才酒吧裡認識的。”
喻挽橙縮著腰一臉苦瓜樣指著凌陽,剛才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話來。
凌陽打下她指在半空中的手,不耐煩道:“你他媽別這樣看著我!”
喻挽橙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凌、凌陽、你、你也太、自甘、甘墮落了!”
“我這哪是墮落了?這就叫墮落?那你大學不知道墮落多少回了!”
喻挽橙終於喘好氣,正要開口,被凌陽捂住嘴,凌陽說:“你說老孃想要什麼樣的男人不行?老孃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隨便找個極品精英都不知道要比梁煜晟那個花心大蘿蔔強多少倍!”
喻挽橙哼哼唧唧地搖頭表示‘隨便找是找不到的’,凌陽似乎讀懂了她的眼神,眼刀淡淡地掃向喻挽橙,喻挽橙立即點頭應和‘比梁生魚強比梁生魚強’。
凌陽滿意地放下手,攬過喻挽橙的肩,豪爽道:“走!凌姐今天請你喝酒!”
喻挽橙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搖頭說:“你喝不了幾杯的。”
凌陽冷笑一聲,隨手招了輛計程車,對喻挽橙說:“老孃裝了這麼些年早憋屈死了!從今天開始,就要痛痛快快地喝!”
“你、你你、你裝的?!”凌陽不管喻挽橙的結巴,把她使勁拽上車。
於是,兩人來了烤肉店。
這是要喝酒嗎?
凌陽點了足足八罐啤酒,喻挽橙通常只喝一罐的。她捧著啤酒一點點地邊吃邊喝,凌陽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鄙視地看著她,大口大口灌著啤酒。
“啊!完了完了……”喻挽橙突然驚呼,翻找手機,凌陽看著她慌張的樣子露出了笑容,好笑地聳聳肩,繼續喝。
喻挽橙把頭埋到桌下,小聲說:“齊總,我今天不回來吃飯了,你不要等我,嗯,拜拜啊。”
抬頭看到的是凌陽一雙審視的眼,喻挽橙無奈攤手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借宿在他家而已,關係絕對比白紙還純潔!”凌陽眯起眼直視喻挽橙,見她沒有臉紅也閃躲,點頭表示相信。
喻挽橙舒了口氣,這世界上還是有正常人的嘛!凌陽喝著酒,斟酌地問道:“橙橙你說我去相親好不好?嗯,我想想,要不就律師吧。律師嚴謹又專一,對人又細心,感覺蠻不錯的。”
“你是想讓他幫你打離婚官司麼?況且吵架你肯定吵不過他,不要律師。”喻挽橙放棄了啤酒,點了一杯西瓜汁認真說道。
“律師不行,那公務員呢?工作穩定,處事圓滑,不會起什麼衝突。”凌陽又開啟了一罐。
“那更不行,太死板了,無趣。”
凌陽單手撐頭,另一隻手優雅地往嘴裡倒啤酒,忽然看到了什麼,放下啤酒大喊道:“鍾小白!”
店裡的氣氛較為安靜,只有小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和輕音樂,此刻凌陽的聲音格外明顯。
喻挽橙沒有顧及她倆此刻有多丟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有鍾振珏才會被凌陽賜予外號。
是他嗎?
那人正要離開,穿著大學時喻挽橙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件單色T恤,轉過側臉也看向這邊。
眉眼如畫,薄唇似朱,就是一個側影,也可以俊美到絕世無雙。
除了他還能有誰?
鍾振珏一眼就看到了喻挽橙,兩人視線在空中交錯,彷彿隔了千年萬年,和煦的朝陽在他臉上散播著溫暖,四周香氣繚繞在鼻尖,他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