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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契,猛咬一下舌尖,強提丹田之氣,身形同時急轉,頓時有若風車般地把襲來的勁氣卸往兩旁,勢如破竹般地向庭內急進。那邊的劍氣與熱勁仍相持不下,驀地平地再起變化,那熱勁忽地一鬆,此消彼長之下,劍氣頓時像白虹般,夾帶著未碎的落葉,向後邊熱勁急湧而去。眼看熱勁敗局已成,忽地又起變化。熱勁忽地變成炎熱的刀氣,那青年顯然想不到有此變化,劍氣被刀氣一分為二,刀氣覆體立除,那青年近乎不可能地閃過了刀氣,身法有如魚躍鷹飛,了無痕跡,發乎之自然的本能。刀氣把青年身後的院牆轟倒了一片,沙石四濺,趁機襲擊而下,院內驀地暴出一片光團,向那青年立足之地席捲而去,根本不容那青年有喘息的機會。那青年鼻孔發出一聲冷哼,手中之劍化作長茫,向那團光團急迎而去。“叮叮噹噹……”刀劍的交擊聲有若雨打芭蕉般,那青年畢竟氣息未穩,不由節節敗退,眼看就要被逼到院內的死角。那青年忽地往牆上急踹兩腳,口中暴喝一聲,劍若流星般地往光團最盛處迎去。光茫頓散,現出一個渾身上下有如烈焰般的青年,正是易寒,易寒望著三丈外微微喘息的青年,大笑道:“很久沒有打得這麼痛快了,報上名來,易某刀下不殺無名之輩。”那青年冷笑道:“等我割下你的頭顱再說吧。”話音未落,一劍已凌空而出,青年的劍有如他的人,傲、狠、冷和快,雖未臻開宗立派的宗師級境界,卻已是劍道的頂層,再向前跨一步便是劍道的巔峰。易寒冷哼一聲,腳踏奇步,一刀向來劍迎去,“叮”的一聲刀劍交擊聲,比以前任何一次交擊聲都響亮,山鳴谷應。兩人毫無花巧的硬拼之下,同時暴退,各退了八步之遙,顯然此硬拼之下不分軒輊,但是別離卻是怒火中燒,在他心中,向來只有自己比人狠,卻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如此了得,而且是用劍與他的斬馬刀硬拼,分明是小視與他,叫他如何不怒?。鼻孔再發一聲冷哼,一步向前跨去,跨過了數丈的空間,氣勢已蓄到巔峰狀態,一刀向那青年當頭劈下,刀勁如泰山壓頂,勢不可擋。那青年冷凍的臉也頭一次顯出訝色,知道此刀決不能躲閃,否則對方氣勢暴漲之下,自己只有敗亡的份,劍尖只往刀背點選而去,此招暗含四兩撥千斤的要領。易寒的斬馬刀被迫盪開,劍身藉機向易寒胸口刺進。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不啻是給易寒火上加油,只見其怒吼一聲,斬馬刀一掄,攔腰向那青年斬去,竟不顧當胸刺來之劍。那青年卻不想與一個無仇怨的人拼命,無奈之下,撤回劍身,以劍柄急挫刀背,易寒喝道:“想撤,哪有那麼容易”。刀身一頂,讓過往下撞擊的劍柄,斜斜往下掠擊,刀鋒往對方脖子抹去。那青年心裡吃了一驚,知自己一讓再讓之下,主動權已操縱在對方的手裡,現在縱使自己不願退避,也已迴天無力,往後急退。易寒哪會放過這天賜良機,斬馬刀化作狂風暴雨般向那青年襲去,每一刀都有若雷達一擊,威猛無匹。冷傲青年節節敗退,看來易寒已是勝券在握。庭院內,也已傳來氣勁的交擊聲,與北地四雄交手的是別離,此時五人已是貼身肉搏,五人有如一道狂風般,在庭內急轉,不見人影,只有拳掌在翻飛,有若無數的身影在翩翩起舞,不時地傳出氣勁交擊的沉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