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叫了起來。
人家狗子也不慫啊,狗子這東西是由狼馴化而來的,自然有帶著狼的特性,那就是分群。
大家數目都差不多,一時間也看不出誰強誰弱來,那自然就得上演一場罵戰。
於是兩撥狗子你汪我,我汪你,最後實在是有個暴脾氣的忍不住了,於是兩撥狗子咬成一團。
這下可把兩個雪橇的主人給弄麻了,一邊得勸狗,一邊得拉著雪橇,要不然不光是他們倒黴,後面的選手都得倒黴。
就這樣就完了?
沒有,完全沒有,這些暴怒的狗子們很快就脫離了主人的控制,開始上演全武行,真正的全武行!
見血!
那一是定要見血的,拉雪橇的狗子體型都不小,尤其是比賽的,最少的體格子都是大型二啥起,很少有中小型犬。
你可想想十幾只大傢伙幹在一起,別說是兩個人了,就算是一人對付一隻都有點吃力。
於是鼕鼕的開始撞車。
弄的被撞的狗子又有不滿了起來。
也虧得才出發不久,那邊義工過來十來個人,這才把這場狗鬥給平息了下來。
大家控制住了狗子,身邊也不剩什麼人了,於是這四五個隊伍,分開了走,脾氣最暴的先走,脾氣好的後走。
等最後一個出發,最選的選手已經在視線中成了一個小黑點。
重新出發,天上的雪也跟著紛揚了起來,並且越下越大。
此刻的章馳很得意,因為他現在是一馬當先,走在了所有隊伍的最前頭,就這樣大牛帶著眾犬依舊是在加速。
“哎,咱這完全就是欺負人呀”。
回頭看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雪橇,也在百米開外,章馳覺得這比賽,嗯,也沒啥,居然有些人還說自己是專業的,呸!丟人啊!
小人得志的章馳,任由大牛等一眾狗子帶著自己向前飛奔。
雪橇很快鑹出了鎮子,開始在一片荒蕪的地界上飛奔,這邊情況是牧場多農場多,但是空地也多,也就是屬於州屬於市,甚至屬於聯邦的土地也不少,這些土地幾乎等於無主之地,但是你不能侵佔,你要是一侵佔就有人跳出來找你要錢了。
但現在,這些地就成了雪橇行進中的路線經過地。
這地方沒標沒記的,只看到一片蒼漭除了雪還是雪。
此刻站在雪橇上,章馳透過護目鏡看到的就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景像,讓他不由想起了偉人的詩句。
】
章馳很想來上兩句,以壯聲勢,可惜的是,他就記得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這兩句,剩下開頭什麼的,腦子裡一團漿湖。
雪越下越大,能見度也越來越低,章馳跑了一會兒就發現問題了,因為按著時間,還有大牛等一眾狗子的速度,他現在得看到簽到點,或者說是指引點了。
這地方是讓選手簽到的,雖然比賽不太正規,但是也得防著有些不要臉的傢伙,出發是出發了,跑到沒人的地方往車上一坐,直接打個灣就到終點附近等著,搶個第一名。
這樣的人有沒有?那肯定有的,別說這樣的小比賽,就算是國際比賽,還有長跑運動員坐地鐵的呢。
再往前跑上一段,章馳發現事情嚴重了。
他迷路了!
很搞笑吧,有的時候事實就是這麼搞笑,作為一個準安珀人,章馳居然在這裡的比賽中迷了路。
還真不是章馳傻,而是現在雪花飄飄的,能見度不及二十米,十米之外差不多都是白漭漭的一片,啥也看不到,啥也聽不到,這時候能判斷出方向來的,都是專業中的專業,章馳顯然是不具備這樣素質的。
“你大爺的!”
章馳罵罵咧咧的掏出手機,準備用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