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這邊也不生氣,因為人家金伯莉說的是實話,別說自己了,就是今天過來的中小牧場主們,和他們也不會有什麼關係,吞地拿錢的事情,都是政客們獲利的,和章馳這類人邊都不搭。
人家總統部長的兒子可以滿世界的做無本生意,章馳這些人到了外面,手中不拿票子,說不準被別人毆打。
“也是!”
章馳笑了伸手在桌子上輕輕的叩了一下,然後便拿起自己的牛仔帽卡在腦門上走了出去。
站在酒吧的門口,章馳有點傻眼了,因為它的車不見了。
瑪漬伐克!
章馳真是想罵人了。
好在這邊有攝像頭,於是章馳又回了酒吧,和金伯莉一起看了看監控,很快事情便明瞭了,一輛外地的車打這邊經過,看到路邊的車,其中一人下了車,僅僅一分鐘不到,這位就開著章馳的車走了。
偷,哦,不!借章馳車的,明顯是一位黑哥們,開的車子也不是本地牌,甚至不是本州的牌子,至於為什麼偷,哦,現在黑命貴,是借!章馳的車,也不算太意外。
因為過來開會的大多數都是三蹦子,有幾輛車還是那種特別老舊的那種,也就是說過來的人中,章馳的二手皮卡怎麼著也能排進前三,黑哥們偷,是借,借走這輛車也就不太奇怪了。
原本準備回家的,現在暫時也不能走了,先打電話報桉,然後打電話給保險公司,等著警察過來折騰一下,保險公司的人過來折騰一下,這才算是完事。
車子肯定是沒有辦法追回來了,想想看以前丟了那麼大一車電子產品,警察這邊都是那反應,丟一輛車,那還能給你找回來?
在這邊丟一輛車,跟國內丟個腳踏車似的,找是好找,但是人家樂不樂意給你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