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人了,如今分出府去,董姨娘正好可以行使當家主母的權力,豈不快哉!說不定抬了正室呢,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只有徐亭瑞,看著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有些難堪,他們現在,說好聽點是自立門戶,說難聽點就是被趕出了徐家,再加上父親母親的惡名,以後誰敢跟他們家交好啊!只怕子孫後代都被連累了。
沒一會兒,徐鄧氏和徐亭晏就拿著房契和銀票回來了,徐謹行得了銀票和房契,徐長黎也不想多說了,在德公、裴知州和周縣令的見證下,草草把徐謹行一房人的名字從族譜上面劃去,又把徐亭進一房人從徐謹言名下挪到了徐謹行名下劃去。這一樁事情,就算是了了。
徐謹行把房契和銀票揣進懷裡,又道:“香姨娘呢?”
平泰公主氣得雙目圓睜,她沒想到徐謹行到了這個時候還惦記著香姨娘!徐長黎怒道:“你自己房裡的人,問我們作甚!”
徐謹行目光陰鷙的尋找著香姨娘的身影,徐亭瑞有些難堪,提醒道:“父親,出了縣衙之後,便沒有看到香姨娘的身影了。”
徐亭松見弟弟說了話,也道:“父親,這會子不必著急這個,母親的屍體還停在東宅,等母親的喪事辦完了,再報官尋香姨娘也不遲。”
徐謹行這才恨恨的帶著自己的兒子兒媳一干小輩們回了東宅。白氏眉頭緊鎖,出祠堂之前不動聲色的看了徐其容一眼,眼神裡帶著些請求。徐其容點了點頭,心裡一酸,白氏雖然不是娥姐兒和蝶姐兒的親孃,可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多少人都比不上的好母親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一章 枕頭風
等徐家徹徹底底安頓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九月份了,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九月授衣。涪州城的周縣令雖然不是貪官,可這涪州城,要修水利,要修路,哪一樁事情不需要花銀子,因此像百歲堂這些地方就有些顧不到了。
徐其容跟著徐亭遠去了幾次百歲堂,天氣已經這般涼了,百歲堂裡面的老人身上穿的還是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舊衣裳,已經不保暖了。再加上廚房的廚娘煮飯不是很用心,做的菜麻辣鮮香,卻不適合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大家過得其實並不是很好。
徐其容有心拿出銀錢來給百歲堂裡面的老人做衣裳,可之前連打發徐謹行那三萬兩銀錢都是從公中出的,這會子要是表現得自己手裡還有存銀,就有些不好了。因此把自己的舊衣裳、小時候的一些首飾以及十五公主送的一些綾羅綢緞拿去變賣了,讓裁縫前往百歲堂替老人們量體裁衣,每人做了兩身新衣裳。
那廚娘是縣太爺的親戚,徐其容自然不能說換就換了,便乾脆也給那廚娘送了兩身衣裳,然後假裝不經意的提起做吃食的事情來,廚娘得了好處,自然笑呵呵的接受了徐其容的建議,再做吃食的時候就注意著往軟糯上面下功夫。只是這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就改得了的,徐其容便讓家裡廚娘做了吃食,裝在食盒裡面,等徐亭遠要去百歲堂的時候叫小廝帶上,到了百歲堂熱一熱就可以分給大家吃了。
徐其容本來是見老人們可憐。於心不忍一時心善,那廚娘卻是個嘴碎的,沒幾天便嚷得涪州城都知道徐家十五小姐和徐亭遠是個好人了。如此一來。眾人對壞事做盡的徐謹行更是恨得牙癢癢的。那些跟百歲堂廚娘一起擺過龍門陣的婦人們回家就開始在自己夫君耳邊吹枕頭風。
剛好有個婦人的夫君在兵營當差,分管服勞役的罪民,又是個懼內的,聽自家媳婦在耳邊一念叨,便把本來派去鋪路的徐謹行派去修棧道,還不讓兒孫代勞!
徐謹行氣得三天兩頭上火,每日與人一起站在懸崖峭壁上面。心慌意亂得好幾次差點兒掉下山崖去。與他同組的人都欺負他是新來的,時不時的就偷懶打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