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但是合自己與莫西北之力,也決計不會落入下風。
“你們中原人,除了口氣大,什麼都不大。”走在前面的黑衣人喋喋怪笑數聲,手一揚,就要動手。
“慕容松濤,你好歹也在中原呆了這麼多年,怎麼一恢復倭人的身份,話也說不清楚了?”莫西北一聽蒙面人的笑聲,就知道情況不好,想不到那樣內力枯竭,又受了重創,慕容松濤居然還活著。
“莫西北,你的聽力真是不錯,想不到,我詐死、故意隱藏口音,也都瞞不過你的耳朵。可惜,只能讓你死得更快。”黑衣人一聽自己的身份又被莫西北道破,連連發笑。也不隱瞞,“這次不比上次。老夫定叫你這次死無葬身之地。”
“真巧,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莫西北也笑了笑,“本來我覺得,這批寶藏放在這裡不見天日也是可惜。至於歸屬,只要有緣都可以取走,但是這些都是中國人的東西,誰都可以得到,唯獨你們倭寇不行,既然你找到這裡,只能讓你有來無回了。”
“廢話少說!”慕容松濤把手一揮,手中刀光閃爍,直撲莫西北。後面地黑衣人也都低吼一聲,個個揮刀,撲將上來。
“西北。我對付慕容老賊,其他交給你們。”莫西北抽劍。只是楚俊風更快的擋在前頭。接下了慕容松濤力劈華山的一刀。
這次來地倭寇,比起上幾次遇到的。又不同。他們各個身手矯健,刀法狠辣,這樣小地空間,搏殺起來居然都是不管不顧的兇殘,彷彿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刀鋒會誤傷到同伴。
倭寇的刀法,本來就走實用路線,沒有花俏的姿勢,刀刀只求擊殺對手,是以,雖然楚俊風擋住了武功最高地慕容松濤,但是餘下的人一擁而上,加上黃錦失了一條手臂在先,不免手忙腳亂起來。“廠督大人,你怎麼不叫上面的人來幫忙?”混戰中,莫西北略有奇怪,下面這麼久沒有動靜,上面的人怎麼不下來看看,難道是,也遭到不測了?只是以慕非難之能,慕容松濤也不能討到便宜,又有什麼人能絆住他的腳步呢?
“你以為咱家不想?”與莫西北背靠背站著,逼退了黑衣人迎面瘋狂砍來的兩刀,黃錦氣喘吁吁。“我明白了,人為財死,今天你死也不冤枉。”莫西北立即就明白了,為了避開更多人的耳目順利瓜分寶藏,黃錦必然是下了死命令,讓所有的人死守在崖上,他只想到,即便有人窺伺寶藏,也要從山崖上順繩子爬下來,卻不想,也有亡命之徒,敢在大江入海處逆流而上,從崖下爬上來,所以山上廣佈人手,崖下卻只能靠他們自己拼殺,生死聽天由命。只是黃錦死不冤枉,自己豈不是冤枉?
想到這裡,莫西北手下一緊,指尖一枚剛才準備送給黃錦以自保的暗器在黑暗中無聲飛出,只聽面前圍攻自己地一個黑衣人“啊!”了一聲,眼前密不透風的刀影,終於一緩。
那是一枚萃了毒的金針,莫西北地暗器本來從不萃毒,只是這枚針好巧不巧正好是當日用來給抓到的血人施刑時用過地,金針當時刺入了血人地體內,粘了劇毒,後來莫西北也沒有留意,直到今天早晨整理暗器,才發現這枚金針變色了,因為早晨不好的預感太強烈,莫西北就悄悄將這隻金針帶在手邊,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金針刺入了一個黑衣人地眼中,毒素瞬間擴散開來,黑衣人也是行家,眼前一黑就知道不好,待到有感覺,發現有毒時,居然狂吼了一聲,兩指伸入眼眶,硬生生將一隻眼球,挖了出來。
幽藍色的血,自黑洞洞的眼眶流出。
血海飄香太過歹毒,即便當即挖眼,也不能阻止毒素的擴散,只是,當那藍色的血滿面橫流時,場景還是恐怖到了極點。
“你怎麼會有血海飄香?”其他幾個參與圍攻的黑衣人自然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