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只好賠笑道:"好,好吧……"
圖坦卻突然惡作劇般地一笑:"我有個好主意。讓帕弗陪你們去吧。"
在一旁配製著草藥的象人草藥師帕弗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把手中的藥碗打翻了。
"好遠。好麻煩。"帕弗冷冷地回了一句,連頭都沒有轉過來。
"呵呵呵,你乘船去也嫌路途遠?別找藉口!"圖坦逼迫道,"你也不小的人了,是時候在外面的世界遊歷一下了。"
帕弗沉默了幾秒。"。。。命令?"
"沒錯,族長的命令。"圖坦用更強硬的語氣道,"明天你們就出發,跟著運奴隸的船一起走。順便幫我看穩了貨物。"
儘管滿肚子的不滿,帕弗還是點頭答應了。
大約是四年前,大沼地的某個秘密研究室裡。
藥劑師老帕弗把燒紅了的,尖銳的鐵樁,刺入他的兒子,小帕弗的胸口。
"嗚。。。。。。好疼。。。。。。好疼!住手!爹,求求你,住手!"象人少年哀求道。他的手腳被牢牢地銬在鐵柱上,除了用嘴巴求饒,別無他法。
"忍著點兒,哈爾。"老帕弗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去準備下一個尖樁。為了研究這種麻藥,他早已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
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肉的氣味,哈爾。帕弗胸口的肉更是燒得滋滋作響。尖樁刺進他胸口一寸餘深,燒灼著他的血肉,他覺得就連自己的呼吸都帶著灼熱。
"你明天就要成年了,卻沒有辦法向族裡展示你的'價值'。再這樣下去你就要遭流放了。就算粗暴一點也要做,你幫我完成這個藥的研究,也算是展示了你的'價值',暫時不用流放了。"
扯了一堆漂亮話。其實他想要的,只是一隻測試藥物用的小白鼠。
再一支尖樁刺入小帕弗的大腿上,從他的腿骨旁擦過,自後穿出。疼得他冷汗淋漓,想要掙扎,手腳卻被鐵銬固定住,紋絲不動。
"。。。。。。藥,給。。。給我藥!"象人少年屈服了,他低聲哀求父親。
"這才是乖孩子。"老帕弗把藥碗塞到象人少年的嘴邊,把藥灌進小帕弗嘴裡:"喝吧,喝光它!你會好起來的!"
咕嘟,咕嘟。惡毒的麻藥燒灼喉嚨。
咕嘟,咕嘟。苦澀而腥臭。
咕嘟,咕嘟。在內臟裡翻滾。
麻藥很快就開始發揮作用了,把象人少年全身的面板變成紫紅色。
這種藥不僅止痛,還能止血,並且促進傷口癒合。當然,它也讓象人少年神志不清,開始說著一堆沒有人能夠聽懂的胡話。
為了測試藥的回覆能力,藥劑師老帕弗開始用刀子在兒子的身上亂劃。劃出的傷口會在一瞬間回覆,卻留下一道道突起的傷疤。
老帕弗不太滿意藥的恢復效果,又去重調了一下配方,抓起神智不清的兒子的嘴巴,把藥灌了下去。
然後,繼續製造出更多的傷害,繼續在傷害與恢復中不斷地迴圈。
象人少年微睜著雙眼,淚流滿面。藥效的止痛效力早就過去,割在他身上的每一刀都痛徹心扉。
第三次喂藥的時候,象人少年頓覺噁心,開始翻江倒海地吐個不停,把胃裡的麻藥也吐了出來。
"喝啊!?你怎麼不喝了?!……不聽話的死小子!"父親卻強迫兒子喝下更多的藥。他的藥物測試還遠遠沒有完結呢。
死死咬著牙關的象人少年,最後還是被敲碎牙臼,被強迫開啟嘴巴。
漏斗裝在他嘴裡,藥從漏斗直接灌入他的喉嚨。
完事之後,他的父親還沒有解恨,他一手拿著刀子,一手開啟兒子嘴巴,拎起嘴巴里的舌頭:"這是一點小懲罰。"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