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下了車,這時候康戈的車也緊隨其後開了過來,佟婧菲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扭頭問顏雪:“這也是你們的人啊?上去麼?上去就一起走吧,先說好,我那屋地方小,一會兒坐不下站不下的,你們就湊合湊合吧。”
實際上最後跟著她上樓的人只有顏雪和康戈而已,紀淵和夏青就留下樓下接應,反正以佟婧菲一個人的戰鬥力,康戈和顏雪出一個就足夠擺平了,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佟婧菲租住的小屋面積確實不大,一室零廳的格局,看著也就三十平的樣子,屋子裡面收拾得乾乾淨淨,也沒有太多東西,東西堆放比較多的是她的梳妝檯,上面各種瓶瓶罐罐擺了好多,有護膚品,有彩妝,一面帶補光燈的化妝鏡,各種化妝刷整整齊齊碼在一起,還有一個一尺多高的亞克力抽屜櫃,被一條絲巾蓋住了,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啊?”佟婧菲進門之後就直奔那張梳妝檯,坐在了前面的方凳上。
“前幾天你不是參加了一個化妝舞會麼。”康戈一邊說一邊端詳著她,見她看上去好像很淡定的樣子,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那麼淡定,還是因為臉上做過的填充太多,已經沒有辦法做出什麼細微的表情了,“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去參加那個聚會?為什麼和別人一起去,然後離開的時候卻是自己一個人單獨離開的?”
這話當然是康戈根據自己的推測和分析,說出來詐一下佟婧菲的,因為佟婧菲當日去參加化妝舞會的時候看得出來,她是和幾個人一起過去的,但是走的時候,接受臨檢時她又是自己一個人,並沒有其他人在車上,所以很有可能是她甩開了去的時候的同伴,一個人離開。
由此似乎又能得出另外一個推測結論——她最初一起結伴去參加聚會的那幾個夥伴,和她也並不是關係多麼相熟的,所以才比較容易可以甩開。
“哦,我是跟幾個朋友一起去的,走的時候是因為他們都玩瘋了,鬧鬧哄哄的,我累了,問他們,他們也不走,我就自己一個人先走了。這有什麼問題麼?”佟婧菲一邊回答,一邊用眼睛盯著康戈,似乎也想從他的表情上觀察到什麼。
康戈的臉上一切純天然,並不影響他做任何表情,只是他現在笑眯眯的,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到底是在想什麼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
“沒問題,就是基於對你作為一名單身女性,一個人深夜獨自離開的這個行為,有一種安全形度的擔憂罷了。”他這樣回答佟婧菲的問題,然後又問,“你和本案的死者,那個化妝舞會的發起人,也就是那家的房主是什麼交情?”
“也沒有什麼交情,”佟婧菲毫不猶豫的開口撇清,不過說完之後自己又覺得過分撇清的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忙又改口,“是這樣的,我跟她是朋友的朋友那種拐了幾道彎的交情,不太熟,但是認識,所以她邀請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