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包裝出一點什麼小名氣來,好讓她對我刮目相看,覺得當年沒有選擇我是瞎了眼。
那別的門類咱也不懂,我一琢磨,這行為藝術不就是新興起來的麼,估計真懂的人也沒幾個,大部分跟我一樣,都是不懂裝懂,濫竽充數的,那我也充一個,不容易出錯。
我之前和王慧函見過幾次面之後,之前心裡面的那點不平衡也就都平衡了,原來的那點小遺憾也徹底的不遺憾了,我這個冒牌藝術家本來也打算收手不幹了的!”
“不是方才還說,你的名氣可以給你換來特別水嫩的小姑娘麼?”康戈調侃他。
“就那麼一說,就那麼一說……”辛銳連忙訕笑著給自己開脫,“男人嘛!總是要面子的!我那時候怕你們覺得我會對王慧函糾纏不清,所以才那麼說的。
我也不是說我這個人有多正人君子,咱們就說一句最實打實的話吧!反正不考什麼‘藝術家’的虛名頭,靠我們家做生意有錢,我也不愁沒有主動貼過來的小姑娘,之前那些藝術展裡裡外外也花了我不少錢,就是為了想要爭口氣,讓王慧函有機會聽說我,知道我已經今非昔比了,現在也沒這個念頭了,那還不見好就收麼!
我爸對我其實都已經有意見了,嫌我弄那些玩意兒太燒錢,所以再和王慧函見面之後,我就沒打算再弄幾場的。”
正說著,辦公室門一開,從外面急急忙忙走進來一個值班的同事,一看康戈和顏雪都在,趕忙招呼他們:“你們倆都在可就太好了!趕快去出個現場!”
“我們?”顏雪一愣,有別人在的情況下,特意叫他們去出現場,原因只可能是一個,“又有發現了?”
“對啊,應該是和你們正在查的這兩個有關聯,你們快去吧!”同事點頭。
“行,那我們這邊就先交給你了!”康戈起身,把同事拉到一旁去如此這般交代了一通。
這位值班同事也是頗有資歷的,對於這種是並不陌生,當下就明白,並爽快答應下來。
顏雪原本就不輕鬆的心情,因為同事的那一番話變得愈發沉重,悶聲不響地拿了大衣準備出發,才要走,就被辛銳給攔下來了。
“我能不能打聽一句?”他看起來似乎是有些興奮,“是不是又死人了?”
“你問著幹嘛?”顏雪皺眉瞪他。
辛銳也意識到自己這麼興奮有些不大好,只能硬生生收斂起一點:“我就想問,是不是又死了人,我這功夫還在你們這兒呢,這樣一來,我就沒有嫌疑了?”
意料之外
儘管他努力收斂了自己的語氣,但是仍然掩飾不住兩隻眼睛裡面的那種隱隱的喜悅。
“這不好說,萬一這就是你故意轉移視線製造出來的假象呢?”顏雪雖然心裡面並不是特別懷疑辛銳,但是嘴上卻並不鬆口,無論怎麼說,辛銳都是在王慧函出事之前和她打過交道的男人,楊晉鵬那邊作為合法配偶都有所隱瞞,辛銳也同樣不會完全坦誠。
如果不讓他繃著一根弦,始終擔心惹上嫌疑,極力自證的話,估計有一些事情他就會因為知道自己嫌疑不重,沒有了心理壓力,乾脆就不肯開口了。
把辛銳託付給值班的同事,顏雪和康戈帶著忐忑的心情出發,趕往案發現場。
這一次他們趕赴的現場是w市某開發區一個爛尾樓盤,被當地人稱為“鬼樓”,開發商中途破產跑了路,已經快要完工的樓就這樣扔在了那裡,早先有一批訂了預售房的業主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直到跑路的開發商因為別的事情被抓回來,才總算退了他們的預付款。
然而準業主們的事情倒是解決了,那個開發商也是賠了個一乾二淨,這個專案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做下去了,想找人接手也沒人願意,最後因為不管是拆除還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