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軍統領在迷迷糊糊之間被人叫醒,睜開惺忪的睡眼,拍了拍依然昏沉的腦袋,有些不悅的說道:“這才什麼時辰,吵醒我做什麼?”
底下的兵士躬身答道:“將軍,還有兩刻,就到寅時了。貿然叫醒將軍,是因為,因為那位清倌人...”
將軍見他猶猶豫豫,直接打斷他道:“清倌人,什麼清倌人?”
底下的兵士面色詭異的說道:“將軍,昨夜您說要飲酒取樂,著人去請了金玉樓的清倌人來奏舞...”
統領這才想起來,點頭應道:“怎麼了,昨夜不是吩咐你們跳完了舞就將她送回去嗎,出什麼事了?”
兵士沉聲答道:“將軍,昨夜您並未吩咐送她回去,而是喝完了酒之後,就直接將她...給睡了。而且您還大發慈悲,說是要用她犒賞大家,然後諸位副將,和許多兄弟們,就輪番的...那個清倌人,現在已經給活活折騰死了。”
統領一聽這話,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滿心懊悔不已,但是旋即他又說道:“怕什麼,一個樓子裡的賤奴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兵荒馬亂的,莫非還有人敢找補到本將軍頭上嗎?隨便找快布裹了,扔到僻靜無人處就是了。”
兵士低頭應諾,正準備出門,統領又叫住他說道:“去給我備馬,我準備出城去見見外面的敵軍。”
兵士正準備答應,突然就聽到外頭喊聲震天,將軍眉頭一皺,徑直衝出了房門,卻只看見城裡各處濃煙滾滾,百姓們四散而逃,尤其是西邊城門那裡,傳來了一陣陣的廝殺之聲,重重的馬蹄聲,已經向著這邊的營地壓了過來。
將軍心知不妙,急忙返回屋裡頂盔束甲,只是還沒等他穿戴停當,城外的敵軍就已經將他的營房圍了起來,他也被五花大綁,扔到了營地的院子裡。
一個身騎高頭大馬,身穿金色盔甲的人坐在馬上,低著頭看著統領,滿面怒容的說道:“你就是守城了三個月,折損了我數千健兒,消磨了我全部耐心的那位將軍?”
統領跪在地上膝行先前,諂媚的說道:“將軍,守城之事都是城守安排的,我是願降的,我已經打算今日一早,就帶兵出去投誠,向將軍您獻降的。”
金甲將軍冷冷的說道:“來不及了,我現在已經打了進來,就要履行我的諾言,闔城之人,一個不留。”
統領聽到這話,急忙忙的磕頭如搗蒜一般,大聲的哀求著:“將軍,還請將軍繞我一命,我願降的,我今日真的打算出城獻降的,請將軍開恩啊,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金甲將軍看著他不住地磕頭,滿意的笑了,揚起手中的馬鞭說道:“可是我已經說了一人不留,那就得說到做到,否則以後我再帶兵打仗,如何能夠服眾呢。”
統領立馬諂媚的說道:“將軍大人,你就當我是一條狗,我是一條狗,只對您一個人忠誠,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放過一條狗,並沒有違背您的話。”說著話,他居然還將身子伏地,汪汪的叫了幾聲,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屁股,如果他有尾巴的話,這會一定會轉動的如同水車一般歡快。
金甲將軍若有所思,淡淡的說道:“是哦,放過一條狗,應該是沒有違揹我諾言的。你給我跪著,學狗叫在這營中轉上一圈,讓我手下的健兒們都看看你是一條狗,我就能放了你了。”
此言一出,統領不僅沒有任何羞愧的神色,反而滿面歡喜的膝行向前,歡快的汪汪汪的叫著,偶爾還在地上打一個滾,突出舌頭哈幾口氣,真的就好像一條狗一樣,逗得在場的兵士們個個哈哈大笑,有不少人都從身上摸出乾糧,像投餵一樣,狠狠的仍在他的身上。
統領趴在地上,混著沙土仔細的吃完了所有的東西,這才再度跪在了金甲將軍的馬前,正準備開口討饒,金甲將軍卻率先搖了搖馬鞭,開